商细蕊梗着脖子道:“反正她对你没安好心!”
程凤台手里舀了捧热水泼在他背上:“哦?是吗?我只知道我对商老板没安好心。”商细蕊嘴角微微含了点笑意。程凤台循循善诱道:“商老板,以后可不能突然之间就彪呼呼的,不能和姑娘家动手,恩?”
“我没有和她动手,我要动手,你都被我打扁啦,何况她呢!”但是这似乎不能解释薅了人家一撮头发的暴力事件:“我只是把她丢出去。”
“人家怎么你了,你不分青红皂白的就把人丢出去?不看在范涟的面子。”
“她喜欢你!喜欢你就是不行!谁的面子都没用!”商细蕊一只湿漉漉的手伸上来,拍拍程凤台的面颊:“睡过你了,你就是我的人了。过去既往不咎,打今儿起,不许再跟别的人乱搞。”
程凤台呆了一下就笑出来:“睡过我了?咱俩到底是谁睡谁呢?”
“当然是我睡了你!”
程凤台哦一声,曼斯条理的把衣裳脱尽了,进到澡盆子里来从后面抱住商细蕊。平时觉着商细蕊脸蛋虽然胖乎乎,身上却过于纤瘦了点,如今灯光底下搂了一看,商细蕊瘦虽瘦,胳膊腰腹倒很有一点肌肉的轮廓,精炼精炼的,和他那脸蛋是不相匹配的了。幸好他少年时候便转去唱旦,如果一路往武生方面发展,不知道要练成怎样铜皮铁骨了。商细蕊后背贴着程凤台的胸口,程凤台那玩意儿就卡在他股缝之间,似有半硬的势头,教他不由得大大地一哆嗦。两人昨夜才做了个翻天,今天身上每一寸地方,都敏感极了,烫极了,一点就着。
程凤台一手攥住商细蕊的,轻轻上下揉弄:“商老板好人做到底,再睡我一回吧?”
商细蕊点头:“好。你转过身去,我来睡你。”
一语既了,程凤台已掰开他的屁股耸了进去。他那里犹是柔软的,热水比清油还润滑些,四面八方密不透风地把两人滋润着,程凤台不费什么事就全进去了,进去也不动,只是享受着商细蕊的温暖。昨夜泄过了火气,今日方才可以不急不缓慢慢把玩。
商细蕊哎呀一声捶了一拳浴缸的边,然后紧紧扳着:“涨死我啦!”
程凤台缓缓地帮他撸着:“前面涨啊还是后面涨?”
商细蕊直抽凉气:“都涨!嘶……”
“那商老板唱一嗓子分分心?唱个王宝钏。”
商细蕊连声骂道:“你去死!你去死!”
程凤台道:“那我动两下。”
这一动商细蕊还有什么话好说的,闭着眼睛被程凤台顶过来撞过去,浴盆里的水随着两人的节奏,哗哗地扑到地上去。商细蕊一条白身子,在水里来回涤荡,像一条滑溜的鱼。昨夜里既是泄欲,这一回不着急,就格外的能觉出舒服来。抽弄一阵,商细蕊忽然叫了声停,手绕到后面去细细摸着两人相连之处,不知是什么心理。
程凤台把那物拔了出来,笑道:“要摸就好好摸,认认清楚,以后别用错了。”
商细蕊这时候就羞涩了,死也不肯再摸了。程凤台强行抓住他的手,把自己那根塞到他手里,让他抚了一遍。等程凤台松开他,他还抓着程凤台不放,手指都在抖。
程凤台含住他耳垂,轻轻一咬:“这就喜欢得不撒手了啊?”
商细蕊触电一样很嫌弃地把他那玩意儿一扔,程凤台哎哎哎叫住他:“从哪儿拿出来的放回哪儿去,那么不懂事!”
商细蕊又拧上了:“我不!我就不!”
程凤台握住他的玩意儿:“你自己放进去,我就帮你撸出来。”
商细蕊的懒是懒到一个境界了,平日不到十分耐不住,竟是连打手铳都懒得打,只等那些富豪权贵们主动相邀床戏。可是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上的原因,商细蕊觉得他们加在一起,都不如这一个心爱的二爷让他觉着舒服。昨夜与程凤台尝到了甜头,很乐意再被这样侍弄。于是转身朝着程凤台,握住那玩意儿抵到自个儿穴口,缓缓往下一坐。
程凤台舒服得魂儿都飞了,直像被烫着了似的连连抽气:“哎……要了命了!”
商细蕊缓过劲儿来,也不觉得后头涨得难受了,看见程凤台欲仙欲死发丝凌乱,往他胡子渣渣的下巴亲了一大口,不知死活地找便宜:“你看,就是我在睡你。”
程凤台捏着商细蕊的屁股一上一下摆弄:“是啊,睡得二爷舒服死啦!”商细蕊被耸动得一个不稳,扑倒在程凤台身上,正好被含住胸前的两点深红反复吮吸。程凤台这样含住一吸,商细蕊下面也涨大得更加厉害了,借着上下套弄,不住地磨蹭在程凤台小肚子上,很不知羞耻。程凤台啃啃咬咬地吃着,觉得身上的水珠子有点儿发凉了,便开了莲蓬。一丛热水淋头浇下,水温太烫了一点,浇在身上很有一种刺激感。商细蕊的那玩意儿蓦然被淋了一股热水,浑身一激灵,仰着脖子失声一吼,蹭着程凤台就直接射了出来,热水直愣愣淋得他满头满脸,他微微张着嘴,这回是真的要溺死了。
程凤台也觉得很刺激,趁商细蕊高潮的时候内壁绞紧,快速地抽查着,一低头啃住商细蕊胸口,气喘着笑道:“我以为……商老板会用戏腔叫床呢……”
商细蕊仰面朝天不说话,也不怕淋下来的水呛进鼻子里去的,过了半天低头抿紧了嘴唇,捧起程凤台的脸,定定地望着他,像是有什么了不得的话要对他说,又像是要亲吻他。
程凤台正干得起劲呢,哪有功夫理睬,握住商细蕊的手腕咬了一口:“商老板,待会儿,我再弄会儿……”
商细蕊对着程凤台的脸渐渐俯过来,忽然腮帮子一鼓,喷了程凤台满脸热水。程凤台忍不住喷笑,一笑之下精关失守,那玩意儿几下颤抖,来不及抽出来,喷了商细蕊一屁股浊液。
程凤台可气坏了,打着商细蕊的屁股又啃着他的肉:“你几岁了?啊?商老板,你几岁了?那么大个老板,还这么淘气?你这淘气得没溜儿了,是图个什么呢?”
商细蕊嗷嗷乱躲,扑腾得水花四溅:“就图喷你一脸!”
“下次还敢不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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