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委书记陆龚兵听了风与行更为激进的话后,一时也无语,眼里只有嫌弃了,
心道,“这是嫌事不够大,嫌洲西市不够乱的主啊!”
他会产生这样的念头,倒也并不奇怪。
因为自从风与行上任以来,他们二人之间并未有过深入交流,甚至连一次单独的谈话都不曾有过。
虽然风与行在上任后曾经礼节性地前来拜访问候,但那仅仅只是一种形式上的尊重,并没有涉及到任何实质性的话题。
所以,他对于风与行的了解仍旧停留在表面,这使得他难以对其作出准确的判断和评价。
肖海若和黄华民看着陆龚雎的神情,知道风与行话语惊到了他。
“龚兵同志,你别认为这小子说这话是大话,口水话,如果被纪检的同志们,真的都出问题了;
呵呵。。。把所有人都一次性都撸了,这种事,他还真的干得出来!”
黄华民打趣地说道,算是给陆龚兵打个预防针,有这个心理准备。
陆龚兵听了省长黄华民的话后,一阵心塞,他没有接过省长黄华民的话题,而是盯着风与行,说道:
“与行同志,有一事我不太明白,你上任才几个月,按理说,首先应该是理顺各方关系;
可你一上任,就是挥舞大棒,东西南北都各来一下,你这唱的是哪一出;
如果说没点别的目的,我还真的不信了,因为,你可不是警察局长,是一市之长啊!”
陆龚兵的话,肖海若和黄华民对视一眼后,然后就是各自端起茶杯,边苦笑边喝茶。
“龚兵书记,我这个人到哪工作都是一样,为老百姓谋福祉,不玩虚的!
我始终认为,处理好各方关系,不是我主要责任,哦,那是我个人的风格,与他人没有关系。
另外,目的肯定有,但现在还不能告诉你,要是事情进展顺利,你应该是有机会看到的!”
陆龚兵眼睛停留在肖海若和黄华民的脸上,发现这两个人,对于风与行方才所说,他们并不在意。
他意识到,肖海若和黄华民两个人,绝对知道风与行的计划,以及最终目的,于是,他也不好意思再追问下去了。
下午,风与行亲自到钟德兼家里,看望一下钟德兼的状况。
钟德兼的状况着实堪忧,久病未愈,一则是缺钱,二则是医院不敢施治;
究其原因,无非是忌惮董贺飞会找医院的麻烦。
风与行目睹这一切,心中倍感悲凉,然无可奈何,他只能直接使用权力来处理此事。
缺钱的问题,他尚可解决,但治病之事,他毕竟不是医生。
于是,他下令医院亲钟德兼的家里,接钟德兼去医院接受治疗,并且自掏腰包,资助钟德娄的儿子上幼儿园。
回来后,突然接到牟敏暮的电话,说巢名坚想跟他谈谈。
巢名坚跟牟敏暮算是熟人,四年前,风与行就知道。
他考思再三,决定跟巢名坚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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