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浦生说:“是叫什么名字来着,苟安是吧,前段时间看过热——”他的话没能说完。下一秒,便被一股极大的力量突然掐住后颈脖!
“砰”的一声巨响,王浦生的脸被压在了旁边另一辆车的车窗上,巨响之后是剧痛,玻璃窗没贴膜的车窗玻璃纤维狠狠地、密密麻麻地扎进了中年男人的脸上——
他懵了下,随后痛的大叫起来。
细小的玻璃纤维甚至不会创造伤口,但是却能以比毫米更小的单位扎入人体体内且不可取出,犹如蚂蚁啃食的痛……
其实一般人哪里会知道这种事情。
王浦生痛得拼命挣扎!
然而身后那人的力道太大了,上一秒签下巨额支票的修长指尖此时犹如一只捕住猎物的鹰爪,死死地掐住王浦生的脖子。
“别让我从你肮脏的嘴巴里,再听见我未婚妻的名字。”身后的男人嗓音低沉,带着摄人心魄的震慑力。
"你不配。"
斋普区,棚屋区。
苟安在一张肮脏的床上醒来的时候脑袋还不清醒,头痛欲裂的她像是刚刚又被人用板砖砸过脑袋。
房间昏暗的光线让一切变得模糊不清,瞪着床头的蜘蛛网她反应了好一会儿以为自己又他妈重开
了第二把《绝世恶毒女配求生记》,直到她意识到自己的嘴被一张胶布贴的严严实实。
她重重喘息两口气,吸入浑浊的空气之后打了两个喷嚏,又一阵头疼之后她逐渐回过神来,终于想起了之前发生的一切——
下午贺津行约她晚饭,十分钟后取消了这个约会,她翻着白眼正想有什么合适的句子嘲讽他大忙人又不至于让他觉得自己真的有生气,就在这时,窗户外有人敲了敲窗户,有个女生说:有人在吗,我看到你们后院有一箱被遗弃的奶猫,好像快要被冻死了。
外面在下雪呢。
从苟安所在的地下室的角度,只能看见蹲在地下室天窗边的是个女生,她穿着一双白色的球鞋,可能是戴着口罩再隔了一层玻璃,还特意压了嗓子,总
之苟安居然没听出她的声音有点耳熟。
随手拿了块毯子苟安就要出门去找猫,绕到研究所后院的监控死角她依然没听见猫叫。这时候感觉到不对再想回头,就看见陆晚挡在她身后,挡住了她的去路。————然后,她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再睁开眼就到了这里。
苟安不知道自己在哪,看了看污脏的窗外已经完全天黑,这么晚了没回家也没个信息或者电话,现在她的父母甚至可能贺津行都急得想要上吊。
苟安在床上蠕动了下,然后手脚都被绑住的她重重滚下床——
不知道几百年没扫的地卷起灰尘,她内心恐惧伴随着时间推移一点点加深,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但是最终却咬着牙没有掉下来。
她不顾自己身上的衣服被蹭得脏到不能看,挣扎着坐起来再站起来,靠近了门边,盯着门把手,喘着粗气。
正在想要不要试图弄出点响动,让门外的人开门然后跟他们拼了,然后只用了两秒反应过来自己莫不是个傻逼——
外面多少人不知道。
开了门自己在哪也不知道。
万一开门发现自己在森山老林里,屋外是七八个彪形大汉等着,她拼什么,拿什么拼?
陆晚指挥人绑架她,无非是想看她倒霉甚至想要她的命;-->>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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