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情到底是按时赴约。
又是上海楼,落情走下黄包车,就有侍应走到落情面前,“落情小姐,白小姐这边有请。”
“有劳。”落情于是跟着侍应往上海楼走去。
侍应将落情引到白盈秋的面前,白盈秋坐在长桌的一端,而长桌的另一端的椅子明显比白盈秋所坐的椅子矮了一截,白盈秋见到落情,指了指对面的椅子道:“落情小姐坐啊。”
落情看了这明显矮了一截的椅子,迟迟没有坐下。
“为什么不坐啊,落情小姐?”白盈秋问,落情不语,白盈秋又道:“是不是因为那张椅子矮了一截?”落情还是不语,白盈秋却笑了笑,“就是因为这椅子比我坐的椅子矮,所以才是适合落情小姐你坐的。人,在这世上,就应该时时刻刻掂量自己的分量,看清楚自己是什么身份的人,是下等人就不要妄想坐上高她一等的椅子。所以,落情小姐,你面前的椅子对你是最适合不过的了。”
白盈秋也不转弯子,直接就数落了落情,落情早就知道白盈秋今天的目的。她早有准备。落情走到椅子旁,对白盈秋笑了笑:“谢谢白小姐的款待。”说着自然地坐下。
白盈秋回敬落情的是皮笑肉不笑,“既然落情小姐已经有自知之明了,很不错。对于我们俩今晚的对话来说,是个很好的开场。”
侍应推上餐车,分别给白盈秋和落情上了菜。侍应为白盈秋打开餐盖,是个丰盛的牛排,等侍应给落情开了餐盖时,却是一盘猫食。侍应默默退出了房间。
白盈秋见落情对面前的一盘猫食却淡定自若,更加看不顺眼,“希望落情小姐看到面前的一盘食物不要惊讶。因为刚刚我就说了,人应该要有自知之明。你要知道你和我之间永远是不平等,永远都是没可能享用同一样的东西。我从小被捧在手心里的千金小姐,我享受的是最好教育,我吃的,穿的,都是最好的,我进出都是最上流的场所,我也理应该拥有最优秀的男人。”白盈秋为自己倒了一杯醒好的红酒,她手执长脚杯绕着长餐桌走向落情,从上而下地看着落情,“而你,从出生的那一刻就证明了你与我不同,就注定了你是一个下贱的舞女,你跟我是不可能平起平坐,也不应该得到钟延。”白盈秋将酒递到落情的面前,“不过,只要我心情好,我当然很乐意施舍一点上等人的东西给下等人,让她们舔一舔我的脚趾。”落情并没有接过白盈秋的酒。白盈秋将落情无动于衷,继续道:“我说了,只要我心情好,我会给那些下等人一条路。就像我现在心情就很不错,愿意给下等人一杯酒,让她们尝尝上等人的滋味。”落情还是没有动手,白盈秋道:“喝了这杯酒,告诉我你要什么,我可以给你钱,而首先,你要明白你这种下等人应该清楚自己的身份。”
白盈秋说完之后,落情接过白盈秋手中的酒,优雅地喝了一小口,之后推开椅子缓缓站起,看这白盈秋,“很感谢白小姐的酒,果然是落情平日里喝不到的酒。”落情笑了笑,“所以,落情发现,落情就算不配拥有这种酒也会用尽手段得到这种酒。”落情转身朝门走去,在门边落情回过头,“白小姐,其实落情想告诉你,如果白小姐真的牢牢守住蒋少爷,请白小姐在蒋少爷身上花心思,而不是在我这白费心机。白小姐,应该也很清楚,只要落情在蒋少爷面前掉一滴泪,白小姐所有的用心良苦都会付诸东流。最后,很感谢白小姐今晚的款待。”落情说完便打开门转身离开。
留下白盈秋气得火冒三丈,却在气愤之余露出一丝笑容:“落情,你以为我今晚真的只是为了羞辱你才请你来的吗?”
落情走了几步,突然觉得面前的一切变得模糊。
突然从过道里窜出两个身形高大的男人,扶住落情倾倒的身体。
作者有话要说: 2014。02。11 马上就是情人节了,虽然写 了这么言情小说,也幻想了很多爱情故事,然而作者我却还谈过恋爱。征集男友!
☆、错定今生(25)
第八十五章
错定今生(25)
两个男人扶住落情,后改其中一个男人抱住落情,横抱起落情,朝着上海楼的三楼的卧房走去,另外一个男人跟在他们的身后。
男人推开门,将落情放在床上,落情意识不清,嘴说着些什么。其中一个男人看着落情道:“这个听说就是情落海上的落情姑娘。难怪那些大人物们都喜欢为她争破脑袋。”
另外一个男人看着落情一副垂涎欲滴的样子:“今天,咱哥俩接了个美差啊。白小姐到底和她有什么恩怨?”
“你管她!”男人揉搓着他的手,小心翼翼地脱掉落情的貂毛披肩,露出落情细嫩的肩膀,锁骨横呈,像是大师精心准备的美食。
看着的男人问:“白小姐说的相机在哪里?不是说要拍下来,让全上海人知道众人追捧的舞女的真实面目吗?”
在落情面前的男人丢开落情的披肩,不耐烦道:“就在那边,你去拿来,我今晚就可以知道她为什么这么受人追捧了。”说着伸手,欲拉开落情腰间的拉链。可是他由于听到了一声巨响,停住了手里的动作。两个男人本能地扭头,看到门口赫赫站着一个男人。男人目放怒气,气势汹汹。“住手。”门口的男人的声音如奔腾江水,让落情跟前的男人吓得收回手。门口地男人快步走到男人的面前的直接给了他一拳,让男人摔坐到墙角里,另外一位站着的男人有些惊慌地求饶:“钟少,这和我们没关系!”
蒋钟延目射寒光,斜视摔坐在地上的男人,地上的男人吓得连滚带爬地站起跑到另外一个男人身边,两人见局势不好,直接跑人。
蒋钟延气得想直接撕了他们,刚要走一步,就听到床上的落情断断续续说着些什么。他走到落情身边,看着躺在床上的落情伸手扯着自己的裙子,头上冒汗,嘴里小声地嘀咕着什么。蒋钟延坐在床边,抓住落情不安分的手。刚刚在过道里看到一个男人抱着的女人匆匆上楼,他见女人与落情有几分相似于是跟上楼,没想到真的是落情。
落情碰到蒋钟延的手,就像寻到了沙漠里的清泉,她一手向上,更亲密地攀上了就这样的手臂,落情眼神迷离,他发现落情的不对劲。落情已经坐起紧紧地搂住了他。嘴里用细小的声音道:“我好难受。好热啊。”这断续而又酥碎的声音会蛊惑人心。落情已经细碎地吻着蒋钟延的脖颈。
蒋钟延并没有沦陷在落情的吻中,他扯开落情的手,拉开在脖颈上肆虐的落情,看着落情,严肃地问:“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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