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关总监消息挺灵啊。”
“书年提过。”
现磨的咖啡豆,喝着不仅苦还带着点酸,周存安将杯子撂下,“我一直很好奇,你是怎么被于董说服回来的?国外的项目不好做?”
“周总是想问,我是不是为了书年回来的吧?”
周存安没否认,尽管他的确想知道于承给了他多大的诱惑。
关亚宁大概是想了想,才说,“不全是,但书年的确是我下决心的重要因素。”
周存安看向他,发觉他说起唐书年时脸上多了几分认真。
“应该没有人不喜欢跟他共事吧,他很安静,善于倾听,即便是来问问题,你给他一块砖,他自己就能砌出一堵墙,有时候看着他我会觉得欣慰。”
“欣慰?”周存安不大理解他怎么会用这个词。
关亚宁解释说,“我好像能体会到他导师带他时的感受,一点就通,还总能给出惊喜。”
这话不可否认,毕竟唐书年读研时的老板对他的评价如出一辙。
周存安想起那次在宜州长湖边唐书年说的话来,便问——
“他在纽约真的一点私生活都没有吗?”
“说实话,我不清楚,”关亚宁说,“他很难约的,公司和家两点一线,从来也不麻烦别人。”
见周存安不语,关亚宁又道,“你很幸运,有他这样的好朋友。”
“是嘛。”周存安也没想到关亚宁对唐书年的欣赏具体到了某个点,他重新拿起那杯咖啡放到嘴边,“那现在呢?”
“现在……慢慢来吧,我不想让他有压力,比起给他带来困扰,我更希望他在自己的小世界里自在的生活。”
原来不止他和丁嘉文,原来另外的人也可以这么周全的替唐书年考虑,周存安有些犯愁,或者说是恐惧,因为他真真切切的意识到此刻自己心头的情绪不对,不是简单的吃醋可以搪塞过去的。
游离的工夫,手机在吧台上短促的响了一声,是唐书年发来的消息,说初审结束了。
周存安站起身,“走吧,那边完事儿了。”
过去时正碰上唐书年和研发几个高层送审核组出来,等人走后,周存安才走到唐书年跟前,“结果怎么样?”
“还好,查出了一些小问题,二审前这一个礼拜修缮一下就好。”
“没事,我跟你一起,”关亚宁也过来,说完又道,“我还挺担心是我接手那部分出的问题。”
“不是,你那部分做的很好,”唐书年抬手看了眼时间,“礼拜一我们再细聊。”
“好。”
唐书年又看向周存安,“还以为要耽误一天,没想到这么快,还有时间,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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