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惜没想到都这么晚了,着急道:“我旷工了,你把我手机还给我。”
“你现在去已经晚了,着急没用,”靳灼霄不容置喙地说,“先收拾好出来把饭吃了。”
话音一落,靳灼霄便转身走了,还带上了门,根本不给虞惜反驳的机会。
虞惜无奈叹气,着急确实没用,开始慢吞吞地换衣服。
因为身上还有痛感,所以她换衣服动作特别小。
脱下T恤,虞惜才知道自己身上有多惨烈,昨天晚上她就觉得靳灼霄一直在咬她。
现在一看,脖子、肩头、胸口,哪哪都是痕迹,连腿根都没放过。
隔了一晚,颜色都加重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得什么病了。
虞惜心情有点悲怆,她是真消受不了靳灼霄的疯劲,太可怕了。
穿上衣服虞惜突然发现,靳灼霄给她买的内衣尺码竟然合适,还挺意外的。
不过虞惜没有多纠结,毕竟靳灼霄是个很神奇的人,狂野的时候特别野,心细的时候又特别细,她已经习惯了。
穿好衣服,虞惜扶着腰下床,脚步不太自然地摸索到洗浴间的位置。
她从柜子里找到新的洗漱用品,简单洗漱了一下,感觉清醒多了。
收拾好后,虞惜走到客厅,看见开放式厨房的餐桌上放着还冒热气的三菜一汤,而靳灼霄正站在一旁喂他的水母。
这个房子是市中心段的一个大平墅,楼层很高,客厅有一整面墙大的落地窗,视野非常开阔,处处充盈着大都市的低调华贵。
虞惜走到餐桌边,动作轻缓地坐下,问:“这是你养在月湖名邸的水母吗?”
“嗯,”靳灼霄盖好水母缸,去厨房洗了手,回来说,“我看你有点肿,要是疼的厉害,我带你去医院看看吧。”
虞惜脸当即一热,局促地拒绝:“不用,休息一阵应该就好了。”
靳灼霄看她一阵,妥协道:“那等吃完饭,我再给你抹一次药。”
虞惜羞臊地抿紧唇,转移话题道:“我手机呢?”
靳灼霄:“先吃饭,吃完再说。”
虞惜异样地看了靳灼霄一眼,总觉得他这么说八成有事。
不过虞惜是真的快饿死了,也没心思多想,桌上的饭菜太馋人,她选择吃饱了再说。
这段时间虞惜上班吃饭都比较凑合,一来搬到出租房还没来得及准备做饭的东西,二来她太忙没时间做,所以一直在吃外卖。
来来回回那几家,不便宜不说,味道也说不上多好,简直是折磨。
这么一对比,靳灼霄做的简直就是珍馐佳肴。
虞惜什么都不想说了,埋头就是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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