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铁栓觉得冯二狗整个人都不安生,这几天尤为兴奋。
“也没啥反常的,就是这几天挺高兴的,还请人喝酒来着。”
“他请人喝酒?那他人缘应该挺好,怎么还有那么多人举报他?”
赵铁栓忽然想到什么,就低声说道:“因为冯二狗这人心狠,报复心很强。”
赵东平一听,心头不由得微跳。连忙问道:“怎么说?”
“我亲眼所见,有个人当面跟领导告状,说冯二狗干活懒……冯二狗就被领导狠狠的批评了一顿,结果第二天,冯二狗就找了个机会,趁人不注意,扔砖的时候,他就朝这人头上扔去,我看的很清楚,他就是故意砸人,可事后冯二狗说他不是故意的……幸好那人也没大事。”
赵铁栓有些愧疚的说道:“咱们跟冯二狗都是一个村的,他现在还成了五叔家姑爷,我就没站出来揭发他。”
“不过后来还出了一档子事……就是那人伤好了以后,又一次上架子的时候,他的架子一头没绑紧,结果刚上去,就从架子上摔了下来,然后头磕破了,腿也摔折了……大家都怀疑是冯二狗干的,可没有证据,所以大家再告冯二狗的状,都会背后偷偷进行,他是把人得罪狠了,所以大伙得着机会,就想给他整走。”
赵东平想到冯二狗那愤恨的眼神,还有他的怀疑,再加上赵铁栓说的这些,赵东平觉得宁可信其有,也坚决不能放过。
赵东平也顾不得是不是晚上,就骑车带着铁栓直接来到轧钢厂。
他单独来到厂宿舍,找到朱根生。
朱根生父母早逝,也没娶媳妇,老哥儿一个,所以住在厂里宿舍。
赵东平把他的怀疑说了,“我严重怀疑冯二狗,如果安子这事有误会,那肯定是冯二狗干的!”
赵东平很坚定的说:“前段时候他在我家里被安子收拾过,而且他跟死者顺子还是隔壁院的邻居,两人关系还不错,出事前,院里人说两人还经常在一块喝酒,再通过二狗子做的这些事情,他就是一个睚眦必报的人,我还怀疑,他就是当初敲我闷棍的人。”
朱根生听了赵东平的话,沉思一下,觉得这也许是条线索。
想到这,他起身就往外走。
“你干什么去?”
“我去找老战友去。”
“现在?”赵东平看着外面的天色。
“对,现在,这事宜早不宜迟,安子想当兵,这事就得早点解决。”再说晚上去好办事,去单位会影响老战友的工作。
赵东平听了朱根生的话,心里很是感动。
两家非亲非故,当初弟弟看朱根生摔跤厉害,枪打的也好,就非要拜朱根生为师。
为此他还接受了一个月的残酷考验。
没想到,这师傅拜的太值了!
朱根生让赵东平回家等消息,“回家等着吧,记住,要沉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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