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确定杨慕能说服田莉?”牛教授问正在埋头阅读“白垩纪日记。的乌教授。
乌森林把日记翻得“哗啦啦”直响,头也没抬地回道:“我说过了。她的一言一行看上去简简单单,其实她是在用一些比较简单的方式去解决问题罢了。她的方式有时候常人无法理解,而结果嘛,,嘿嘿,”乌森林的“嘿嘿”其实是在说“往往也会让常人无法理解”但牛求年却理解错了,他还以为是“绝对是出奇的好”的意思呢。
平静几天后小楼里的人大忙特忙起来,牛求年却越来越觉得看不懂了。“我不得不承认,您夫人已经成功打入了他们内部,这一点是我们研究所努力了很久都没达到的。可他们一天到晚都忙活些什么呢?看他们那么忙着,我怎么看得一点都不踏实呢!”
乌森林哈哈一笑说道:“放心!要是我夫人跟我女儿在一起的话,两人一起胡闹起来我有时候也会头疼,但现在是她一个人,不会闹腾得太出格的。”
牛求年不禁对这一家三口大感佩服:一个敢把玉皇大帝家地板捅个窟窿的女儿,一个在旁边只会鼓掌加油的老刷小加众个除了万分欣赏抿嘴笑以外绝对不会制止的老爹烈心千百年也就出这么一家人。
大加佩服过后的牛教授隐隐又有些后悔起来。乌杨丽娜都已经把天花板给捅得摇摇欲坠了,加上这个杨慕的到来,会不会真就给捅哗啦了呢?
漫长的十天过后,四人一狗外加一大堆奇怪的行李出现在河图实验室里。四个人分别是杨慕、吕决、田莉还有小牛牛,一狗则是不知道是只有几岁还是已经三百多岁的“三百五十六”
牛求年等人对吕决他们的到来很是高兴,可看到他们的装扮却又满脸狐疑。
只见吕决还是从大秦帝国归来时的那身打扮。由于“封禅大使”高高的冕冠下面一下子换成一张老了许多的面孔,使得他竟隐隐有了些高官的威仪。可是再回过头来看田莉和杨慕时,事情就有点不对头了:她们俩竟然也是上儒下裙一副秦汉妇女打扮!
“干什么?给吕决送行也没必要搞得这么隆重吧!”刁文亮眼睛瞪的最大,嘴巴张得也是最大。他属于那种正宗的秦汉文化推崇者,田莉和杨慕这身打扮虽然有点打眼,但看在他眼里那也是怎一个漂亮了得。还是牛教授看出了其中的不妥,说出的话都有些结巴起来:“我说杨慕老师,您这是准备去大秦帝国旅旅游?”
乌杨丽娜老娘杨慕先是从行李里寻出一套秦汉时期男子穿的曲裾袍递给乌森林,然后又扭头对牛教授微微一笑说道:“我们觉得吕决说的很对。虽然我们是她的父母,但即便是父母也没有干涉子女私事的权利不是?所以准备过去问问她。”
“我们?!”牛教授一下子抓住了杨慕话里最为关键的那个主语,先是不解的看了看田莉,接着目光直追正准备去换衣服的乌森林。
乌森林还是那副不温不火的表情:“别这么瞪着我。他们所有的计共!我都知道,至于为什么没告诉你,那是因为你一直就没问过我。”
牛教授气得一跺脚,又问抱着孩子的田莉:“即便是去质问乌杨丽娜。也没必要带着孩子去吧?”
“质问乌杨丽娜?她跟我有什么关系,我为什么要去质问她?我又有什么资格去质问她?”田莉理了理牛牛身上那件似乎还有点穿不太习惯的小长袍又说道:“想过去问乌杨丽娜话的是杨姨。我只是准备过去考察考察,如果那边环境不算太坏的话我就准备在那儿定居了。”
“定居?”赵乾坤叫道。
“秦朝?”谢武赫吼道。
“再有十来年那边就开始战乱了!”刁文亮对那个年代的事情似乎了解的要多一些。
他知道始皇帝在公元前引口年封禅泰山,现在乌杨丽娜就在那个年代等着吕决呢。陈胜吴广大起义是在公元前劲年,正是十年之后。他看了看田莉手中的小牛牛,心说你准备让这孩子将来像吕决顶替徐福一样也来一把冒名顶替汉高祖刘邦?十年后牛牛才十三四岁好不好!
田莉淡淡地道:“谁说我要在秦朝定居了?”
“济州岛?”赵乾坤又叫了。
“东瀛州?”谢武赫又吼了。
“似乎,似乎那个年代刚刚是日本首任天皇诞生的时候吧?”刁文亮不光因为“长生不老药”的缘故不但了解中国的秦汉史,竟然把研究的触须都延伸到黄渤海对面去了。他不免又瞅了一眼眼睛大大的金警生。神武天皇?那吕决那牲口不就是日本的神了?这家伙在秦始皇身边本来就神神道道的,去当日本的神是不是也算是归位?
牛求年一步步踱到指挥台后面。很突然的,一巴掌用力拍在指挥台的人造木台面上。他的目光在众人间挨个扫过,最后落在乌杨丽娜老娘的脸上,心说乌森林还真不是一般的抬举你,还什么你一个。人不会闹腾得太出格,现在没有乌杨丽娜在身边你不也把天给捅了个窟窿吗?真是见过惯孩子的,没见过你这么惯的!当初在在电话里心一横对你们说出了实情,本以为会引来你们夫妇一顿狂风暴雨,后来你们的表现我还以为是知识分子的通情达理呢!没想到加上乌杨丽娜你们根本就是一个无法无天的三口之家啊!
这真是有什么样的爹娘便会生什么样的孩子!
牛大教授虎着一张拉得老长的脸低吼道:“杨慕老师,您跟乌教授应该也都是四五十岁的人了吧?怎么还跟年轻人一样想了就做做了再想从来就不考虑个后果呢?”
正文 第三百章 乌杨丽娜的父母
五就是乌杨丽娜老娘杨慕跟乌杨丽娜的区是有上评乌杨丽娜,乌杨丽娜绝对嗓门比对方还大,双脚跳得比对方还高。人家杨慕却不,她还是以一副不惊不恼笑嘻嘻的模样说道:“牛教授没发现这其实是一个隔了两千年的连环套吗?”
“连环套?”牛求年知道她说的不是单田芳的评书,更不是张爱玲的小说,而是一种古老的卑力玩具。他惊叹于这个女人那老是跳跃式思考的脑袋二竟然把这件事跟一件玩具挂上了钩。“不错,就是连环套。”杨慕继续说道。“要想不让司马迁重写《史记》,那就得有人过去完成徐福东渡这件其实很是鸡肋的事件。想要去完成这件事情,似乎吕决是唯一不二的人选,因为若是换成刁文亮去人家赢政肯定一不认人二不认账。可如果吕决就这么过去了,先不管他在相貌上会给秦始皇带去多大的视觉冲击,咱们这边的田莉马上就会一不认人二不认账。这谁都不怪,要怪就怪我和乌森林生了个从不按套路出牌的女儿”
旁边的刁文亮一阵腹诽,他心说您还真会抬举您那位宝贝疙瘩。
她那哪是不按套路出牌啊?别人再不按套路出牌怎么说也是用的同一种牌吧,你们家乌杨丽娜直接就是拿麻将往扑克里祸祸。
“这样就一头出现了一个解不开的套,连接在这俩套中间的就是吕决。人们在玩连环套这种游戏的时候老是一个套一个套的去解,毫无疑问。这种解法只会越解越乱套。要想真正解开连环套,必须把所有的套放在一起考虑,放在一起解才行。”杨慕又是一笑,她心说怎么那么像绕口令啊。“咱们不可能把秦始皇请到这边来(这活除了张小花那牲口以外,任谁都干不出来)。那样的话还得派人去汉武帝刘彻的大牢里去贿赔司马迁,以求别让他把始皇帝二十一世纪游,这事写在他的“史家之绝唱,无们之《离骚》,当中。”
最后杨慕一甩那宽宽的袍袖总结道:“既然吕决必须得去给始皇帝他老人家寻找长生不老药,而赢政又不愿意来咱二十一世纪拜访田莉这漂亮丫头,那就只有田莉过去拜访他了。”
好在现场除了吕决一家三口以外全都是高学历人员,还都能根上杨慕这种跳过来跳过去的说话方式。杨慕总结完了,大家也了解了她的最终意图。不过刁文亮还是忍不住又腹诽了一阵。他心说怪不得乌杨丽娜老娘熬到现在还是个讲师呢。就这说话方式,往诉堂上一站,下面的学生们倒是听得高兴了,估计记的笔记全都是乱七八糟的。
牛教授一阵低头思考。虽然他也对杨慕这种东一菜刀西一斧头胡砍乱朵的说话方式有些不适应,但却不得不承认人家这才是真正找到了事情的症结所在。乌森林说他这位夫人习惯用简单的方式解决复杂问题。现在看来还真就是这么回事。一段搅不清理还乱,说重婚法律上又没这种规定。说不重婚还就冒出俩拿着合法结婚证的媳妇来的糊涂事,人家杨慕一句“连环套”直接抓住了事情的关键点。
“可是”刁文亮突然插嘴道。“这田莉准备去秦朝定居又是怎么一回事啊。”
田箱白了他一眼没吭气,站出来解释一番的还是大讲师杨慕:“自从出了“黑白双煞,大闹德宏州那档子事后田莉这日子就一直过的别别扭扭的。”
要说也真是,自己第二任老公在去营救第一任老公时一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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