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叔,这人有点醉了。快把他送回去吧。也不知道从哪儿学来的怪毛病,喝了几口酒,就要跟人掏心掏肺的。”
哑叔刚回来呢,就见这小子,居然闯进了房里。于是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进来,把人往肩膀上一扛,还拍了拍他屁股,极快的走了。
冬至之后,孟濯缨便忙碌起来,谢无咎手头也有好几个案子,虽说都算顺利,但两人这么一忙碌,倒也有好长一段时日不见了。
谢无咎心知,她如此忙碌,一半是公事缠身,另一半,必定是因三年前的旧事。有心想找她,开诚布公、推心置腹的谈一次,却一直没有时机。
盖因年底了,这些案子,能在年前了结的,最好就好年前结案,且不得有一丝一毫的错漏。并且,也还有许多官僚主义的“虚假繁荣”和体制主义的繁琐,在等着呢。
同朝为官,这种时候,也少不得酒局里打滚。
而到了年底,也有各种文书等着写呢。
于是,明明住在同一城,却硬是好几日没见着面。
而出乎谢无咎预料的是,孟濯缨的动作,比他预想的还要大。
至少,就连镇国公府那个看似纯良的庶子孟沂,都察觉了。
孟沂从书斋回来,去后院给母亲请安,还没进院子,就听见一个小丫头压抑的啜泣声。
管事的陈婆子正在训话,不外乎这丫头又坏了规矩,掌嘴二十。
刚拿出竹尺,陈妈妈就看见孟沂,忙吩咐人:“公子来了,你们几个,把这小蹄子弄出去,别脏了公子的眼睛。”
孟沂随陈妈妈进去,紧紧抿唇,破天荒的问了一句:“碧游这丫头怎么了?母亲前几日不是还夸她得用,提到身边的吗?”
陈婆子“哎哟”一声:“可不是,担不起夫人半点厚爱,眼皮子浅的小蹄子,居然敢偷拿夫人的首饰,被我逮个正着呢!”
碧游这丫头孟沂也知道,前儿还和他说了几句话,知书识礼,还读过书的。怎会这样冒失
孟沂心头存疑,刚要细问,就听靳师师在里头叫他。
“沂儿来了,快进来吧。”
靳师师见他抿唇不悦的模样,又笑:“你不必问妈妈,我也不妨说实话。这丫头心气太高了,竟然打起你的主意来。我就借这个由头,整治整治她罢了。”
孟沂深知母亲的性子,也不好多劝:“母亲不喜欢,发落到外院就是了。”
靳师师随意应了一声,对着铜镜试了好几枚簪子,问他好不好看。
闲聊几句,靳师师又问他,文章作的怎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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