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尔讽刺的笑意实在扎眼,他们转身要走,杨尔却主动喊住他们。
“喂,你知道为什么之前我能打败你们成为顶级主播,连牛扒皮都要让我三分吗?”
“……为什么?”他们扭头,狐疑地看着他。
“因为我知道一个道理,少说话,多读书。”杨尔上前,用力拍着其中一个人的肩膀,也不管那人脸色有多难看。
“回去后先把《劳动法》读熟了,以后别出来丢人了。”
那些人反应过来:“你耍我们!!”
赶在他们要动手的前一刻,杨尔泥鳅似的往后滑开一段距离,让他们打了个空,气的嘴唇泛白。
杨尔第一次觉得他们这样还挺顺眼的,摆摆手嬉笑道:“再见,绝望的法盲们。”
这群二货让杨尔心情好了点,看他们灰头土脸的样子,证明牛扒皮确实担的起“扒皮”二字,元老级的员工都能说卸磨杀驴就杀,有这样的领导公司内部必定不会团结。
没有凝聚力,如一盘散沙般的公司,必然漏洞百出,对他来说是一个很有利的信号。
见不到千金,杨尔的焦虑一天赛过一天,一想到牛扒皮会让千金从事高强度工作,还可能不按时给它吃饭,生病了也不可能会让它休息,杨尔更是坐立难安。
找了几个以前关系不错的同事,挨个打电话和他们打探情况,拜托他们照顾一下千金的健康。
“放心吧,千金也算我们养的半个猫,不用你说我们也会照顾的。”同事踌躇着说:“但老板在的时候我们就无能为力了,你也知道的……”
“没事,谢谢你们了,有时间请你们吃饭。”杨尔知道他们和公司合同还没有到期,不能和老板起冲突,他们已经帮了他们力所能及的。
杨尔急切地想把千金带回来,放在牛老板手里比放它在外面流浪还危险。
可奇怪的是自打他把证据交给律师后,律师说要一段时间整理,期间一直不接他的电话,发信息也是已读不回。
不安感与日俱增。
杨尔直奔律所上门查看情况,却得知律师出差去了。
通过律所的电话,他才和律师联系上。
杨尔忍住怒火,开门见山地问他:“你到底几个意思!”
电话那头的律师惊讶了一瞬,为难地说:“哎呀,杨先生,这个事吧,怎么说呢……”
“你这个委托我接不下去了,就这样吧。”
律师小心注意听着电话那头的动静,没有料想中的暴怒和责骂,反而安静的他心里没底。
他试探着问:“杨先生?你还在吗?”
“他给了你多少。”杨尔声音出奇地平静。
律师疑惑他的反应,却还是如实告知:“反正是你给不起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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