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传来冯少轩小声的嘟囔,“钟灵你算了吧,就你还教别人呢,自己的婆媳关系一团糟,不要把卓然教坏了。”
钟灵还没来及得言传身教,电话就被掐断了。
我拿着电话从被窝里钻了出来,回想起钟灵和她婆婆的关系,那可真叫一个惨烈,每次见面都跟天雷勾着地火一样,吵得天翻地覆生灵涂炭,方圆百里哀嚎一片。
归根结底,她们俩是八字犯冲。但是从实际情况来说,她们是属于缺乏沟通与应有的坦白。钟灵瞒着婆婆办了杂志社,废寝忘食地工作。婆婆认为她不尊重长辈,她认为婆婆不尊重她的工作。总之,只是一个很小的问题,却成为燎原的星星之火。
而我呢?
我压根不知道我亲爱的婆婆不满意我哪一点,前一秒钟还笑容可掬万里无云,下一秒风云变色急风骤雨。果然是位居高位的人,脸都是用来变的。
扭过头看着仍就酣睡不已的老公,一只手臂横在我腰间,就算过了一整夜还是没有松开。
昨晚要不是他将我紧紧揽在怀里,一副谁将我抢走他就跟谁拼命的怒容,并表示我们已经连续好几天各忙各的,身心俱疲,需要长时间的休养生息。陶冰才不情愿地下楼,临了还朝我扬了扬眉,似乎在说“这事没完”。
我轻轻地叹了口气,为了他我也该努力努力吧。爱情可以是二个人的事情,可是婚姻却不止是二个人的结合,是二个家庭的结合,甚至是二个人社会关系的总和。我也有必要做一些家庭及出身问题的坦白。
“叹一口气老三岁,老婆你大年初一早上就想变老吗?”邢质庚闭着眼睛,漂亮的唇瓣蠕蠕地动了几下。
我很臭美地动了动身子,特自信地说:“我再老也比你看着年轻。”没办法,谁让咱天生娃娃脸。
他的手臂猛地一收把我带进他怀里,大腿搭在我腰间,深邃的眸子倏地睁开,暧昧地盯着我:“你在嫌弃我吗?上次送海马酒的事我还没跟你算帐呢!这次又敢嫌我老。恩?我想你是欠收拾吧……”
我身子一僵,感受到紧贴的腰间是某人清早的一柱擎天,他还很坏很坏地戳了我几下,“老婆,我们很久没运动了。”
“可是……”我隐约听见楼下的嘈杂声,好象是来客人了。“可是我还得下楼呢。”
邢质庚似乎也意识到这不是在c市的家,有些挫败地撇撇嘴,“可是我想要嘛……”
他单手撑在枕头上朝我猛放电,结实的手臂线条流畅,看得我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心似小鹿乱撞,脸上一下子绯红发烫。
“不行。”我闭上眼睛抗拒诱惑。
“真不行?”他委屈地噘起嘴,腰又往前挪了几分,硬硬地抵着我,扭着胯提醒我他此时的渴望。
我摇头,往后退了一分。
他迟疑片刻,抓起我的手说:“把你的手借我。”
我不明就理,任由他带领着我的手伸入他的小裤内握住高昂的某物,我大惊失色:“你要干嘛?”
他邪恶又无赖地压着我的手,某物在我掌中动了几下,“帮我。”
我又羞又恼地在他的牵引下帮他到达顶点,看着他意犹未尽地舔舐我的脖子,游离在我的锁骨处啃噬,我一个没忍住热情地回应起来。
刚释放过的某物又渐渐地苏醒,他欺身而上推高我的睡衣,狠狠地吮咬着我,挑起我潜藏多日的渴望,按捺不住地贴上去,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舌尖轻轻扫过,迫切地想要更多。
“老婆,这次不怨我,是你主动的。”他可怜兮兮地拉下我的裤子,手指硬挤进邪恶地探索。
罪魁祸首还好意思喊冤,我斜斜地剜了他一眼,气若游丝地啐道:“坏蛋。”
“才不呢,老婆你摸摸,是好蛋。”他暧昧地将所谓的“好蛋”贴在我腿上,“是不是好的?”
“哼。”我毫不示弱地含住他胸前的小蓓蕾,挑衅地扬眉一笑。
他动情掐住我的腰,调整好姿势就要冲进来……
“庚子,快起床了,好多客人听说你回来都要见见你。”陶冰抑扬顿挫的声音伴随着敲门声在房内回荡。
就差那么一点点就破门得分的关键时刻,突然被后卫队员一记头球顶开了……
邢质庚架起我的腿,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
可是,我那亲爱的婆婆显然没有将此听在耳里,继续敲门,“卓然,爷爷要见你,你快起来拜年了。”
邢质庚黑着脸撑在我身上,轻声说:“别出声,一会她就会走。”
一分钟之后,陶冰的声音再度响起,“我开门进来咯……”
我一把将邢质庚推开,抓起被我们踢到地上的被子盖在身上,惊魂未定地喘气,“你妈怎么会有钥匙?”
邢质庚仰面躺在床上,沮丧地回道:“因为平时有保姆会收拾屋子,所有房间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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