液体开始分泌。
费星仰着头,任由对面的男人伸出手指,狡猾地溜进她的私密地带。
“在哪儿学的?”
她不是不满意。
轻拢慢捻抹复挑,他在极力地讨好。
他知道哪个部位最滑腻,知道她快乐的源泉在哪里。
手指,顺着那块软肉滑下去。
她甚至感受到指纹的细微凸起,来来回回的每一道抚弄,都是令人怀念的、许久不曾有过的刺激。
费什,他懂得很少。
而热爱学习,又是一个很好的习惯。
“你看。”
义体人声音沙哑,音色难辨,他撤出一只湿漉漉的手来。
月光之下,光泽晶莹,动人心魄。
她和他,像是做了什么坏事的小孩子。
躲到大人看不到的地方去,急切地探索彼此的身体,每一分每一秒都如偷情般刺激。
费星长舒一口气。
没注意,差那么一寸的距离,她后脑勺差点儿没磕门上。
他却心细,解语花般适时地把他的手掌垫过去。
费星眯着眼,温热的水哗啦啦喷了一地,她却无暇顾及事后现场要如何处理。
爽得有点受不了。
尤其是,面前这个男人,心甘情愿地,放低姿态,双膝并拢,二话没说就跪下去。
嘴巴,在最靠近她湿而又湿之处的位置。
费星当然知道他下一步要做什么。
她只是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这疑惑,并不耽误她理所当然地接受。
接受这世上最湿润的吻,接受唇与齿的纠缠,接受他精心学习的成果。
她抓着他的发,猛地按下去。
他像是溺水的人,濒死之前,还以为自己是在沙漠里,忘记水流的不可抵挡之势,反而大口大口地呼吸。
“你和费什长得这么像,是和他同一批制造出来的型号吗?”
按照人类的说法,也就是——
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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