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润粘稠的温度。毛发弯曲而顺滑的触感。还有,随着秋千的升与落,不时消失的呼吸和视线。
“嘭”地一声,是她再度撞过来。
看,她是多么恶劣的人。
事已至此,他要是继续配合,那该有多么下贱。
然而,当那块细腻湿滑的肉递到嘴边,费拉尔却还是檀舌轻卷,又吸又舔。
费星笑了笑,揪着他的耳朵,反问:
“很多事,都不该让他知道吧?”
她坐在他脸上,毫不客气地享用着他技巧丰富的唇舌。对于费拉尔而言,除了尚在工作的口腔,其余感官都在发出危险的警告,心跳过快,呼吸加速,耳朵里也传来嗡嗡的轰鸣。
假如他是人类,医生会告诉他,这是某种严重的心脏疾病。
可他不是。
“比如说,我们第一次见面,你假装是他来勾引我。”
“去铂金大厦那回,那么多人呢,你也不嫌害臊。”
“还有现在,你不也和我一起,弄湿了整座花房吗?”
她笑眯眯的,细数他犯下的每一桩罪过。
费拉尔神情恍惚,不管是不是他做的都一概承认。
他搂住她小腿内侧,把脸埋在她褪至膝盖的牛仔裤上,认命一般,喃喃问道:
“那你说,该不该告诉他呢?”
费拉尔知道,哥哥很喜欢费星。
卢锡安·铂金,一个一年就能遭人暗杀四五百次的大资本家,他最看好的义体保镖,怎么可能是个善茬?
明明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家伙,却在她面前撒痴卖乖,玩什么主人与宠物的游戏。
真够恶心的。
所以,告诉他吧?
不不不,不能大摇大摆地在他面前炫耀。
要悄悄的,一不小心的,泄露给哥哥蛛丝马迹。
那么,他一定会很痛苦。
会愤怒到发抖?还是会偷偷一个人抹眼泪?
费拉尔还在幻想,不知道哥哥的大脑神经模拟装置有没有老化到没办法做出这些生理反应的地步。
一只手伸过来,是费星挑起了他的下巴。
“就这么恨费什?”
瞧他张牙舞爪的样儿,不用猜也知道他刚刚在想什么。
费拉尔摇头,说出的话如孩童般天真却恶毒。
“我才不恨他,我只是想让他难受那么一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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