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芸说:“嗯!”陈重说:“难怪他会这么说。平时我在他面前,不是这个形象。”
他楼过芸芸,又去啃咬芸芸的嘴唇。芸芸不敢用力挣扎,顺着他的力量柔身相就,一直到他啃得气喘吁吁,才弱弱地对他说了一句:“哥,小心你的伤口。”
陈重喃喃的说:“你知道吗芸芸,我真的想死你们了。大姨,你妈,她们都还好吗?”
芸芸委屈的说:“不好,我们所有人都不好,这么长时间,你都不肯去看我们。如果不是王涛哥去告诉我们发生的一切,我们都不知道你究竟怎么了。”
陈重说:“是我不好。我打算伤完全好了,再去看你们,我不想害你们担心。以前那些日子,也是因为我不想害你们担心。对了,你刚才叫那个混蛋什么?”
“哪个混蛋?你是说王涛哥吗?”
“什么狗屁王涛哥,芸芸,你记住我说的话,永远不能叫他哥,永远不要笑着和他说话,永远不要让他靠近你三步之内的地方,他任何时候想单独接近你,你都要打电话告诉我。”
“为什么?他不是你最好的朋友吗?”
“芸芸,你还不知道,只有最亲近的人,才能带给你最大的伤害。那家伙重色轻友,阴险得很,让你躲在门外偷听我们说话,幸亏我的态度坚决,如果一不小心中了他的圈套,那我真是亏大了。”
芸芸脸一下子红了起来,脸上又是害羞,又是娇媚,有是生气,又是欢喜。
很久,她对陈重说:“哥,我又不是一件东西。就算你答应把我送给他,我自己不同意,他不是照样没办法。你明明知道,我只会喜欢哥一个人。”
陈重说:“可是芸芸,如果我当时答应了他,你会不会觉得伤心?你一但被我伤了心,那混蛋不是就有机可乘?他绝对是个坏人,你要相信,一个坏人想要达到目的,那办法真是要多卑鄙有多卑鄙。”
芸芸问:“像你为了给莹莹姐报仇,宁肯把那个玉儿也害死吗?”
陈重沉默了很久:“我告诉你芸芸,不管算不算卑鄙,哥并不觉得愧疚。你记得吗?莹莹离开我们的时候,当时正怀着孩子,我一下子失去了两个最亲的人。那是他们怎么还都还不清的。”
陈重又有些难过起来,声音也变得嘶哑。
芸芸说:“哥,我说错话了,你别生我的气,好不好?”
陈重轻声说:“芸芸,你还小,这些事情不要记在心里,都已经过去了。”
“小?”芸芸轻声呻吟起来“哥,如果你觉得我还小,为什么又把手放进那里?”
陈重楞了一下,大口吞下了一口口水。他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钻进了芸芸的校裙,顺着内裤的边缘滑到那层薄薄软软的茸毛上,一抹淫水顺着他的手指流出来,把薄薄的内裤弄湿了很大一块。
“真的是长大了哦,这才多长时间没碰你,居然都开始长毛了。”
“哥你还是像以前那样坏!”
sided这一辈子,我们要永远相爱,永远都不要分开好吗?
当江帆的刀刺过来,我抓住了他的手。莹莹,我对你说过,如果你不冲上去帮我挡那一刀,我肯定能抓住他的手,你绝对不会失去我,我也不会失去你。因为你好傻,所以我总是在心里怪你。
刀是我抓着江帆的手刺进自己身体的,因为我想知道他的刀刺进你身体的一刻,我的老婆,是怎样一种疼痛。你说要我把一切交给警察处理,如果不是你离开了,我当然可以听你的话,甚至可以什么都不去追究,我只想要你永远陪我。
可是你走了,那些答应你的事,全都不再重要。
我一定要亲手杀了他,那才是我活着唯一必须去做的事。不然活着又有什么意义,未来全部的生命,都变成了垃圾时间。
从你走那天开始,一切到今天结束,江帆撞上了我的刀锋,像我无数次想象的那样,我一刀就割断了他的咽喉。那么不管明天世界变成什么样子,这个结局都足以让我死而无憾。
莹莹,你会明白我的对吗?你现在就在我身体里。
每时每刻,我都能听见,你和我一同呼吸的声音。
——2003年7月23日。陈重
夏天的天气变化很快,上午还有大雨倾盆,下午窗外已经满是阳光。
芸芸把剥好的橘瓣含在口中,小心地喂给陈重,她的嘴唇就像橘瓣那样柔软,陈重心满意足地微笑。
最后,他还要再谢谢一个人。他拿起电话,拨出了一个号码。
“阿守?我是陈重。谢谢你绝妙的策划和出场。”
那个阿守,淡淡笑着:“我们是朋友,对不对?”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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