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还是这么了解我。
“你想太多了,我自顾不暇,哪里有时间管你。”我摇了摇头,“好了,既然说清楚了,我走了?”
虽然我用的疑问句,但是我已经提起包,一副要下车的样子。
陆亚卓没有拦我,只是淡淡道:“即使这样,也没关系。”
我的动作一顿,回头看他:“什么?”
“没什么,”陆亚卓面无表情,语气却无比坚定,“很快你就不会有这样的担心了。”
我不懂他在说什么,却莫名的有些心神不宁,只能似懂非懂的看了看他,然后点点头,推开车门。
陆亚卓目送我下车,我对他挥了挥手,陆亚卓深深的看了我一眼,然后开车离去。
不连累我……什么意思?
我因为陆亚卓的一句话心神不宁了好一段时间,我知道他不是会胡乱说话的人,既然他说了,就一定会有所动作。
可是我还没等到他做什么的时候,一件让我措手不及的事情发生了。
——有杂志登了我的照片。
事情发生的前一个晚上,我正和沈篱打完电话,她说她明天就可以赶回来,而且语气轻松,说自己已经看开,不愿再忍受。
沈篱原话是这样的——
管它什么皮革婚还是纸婚呢,不合适就是不合适,就算我熬到了皮革婚,和他之间不会一扯就烂,但是若是碰上刀子,还不是一割就断?与其这样磨磨蹭蹭,倒不如分了干脆,他好我也好!
我还是那句回答:“你觉得你现在应该这么做,以后也不会后悔,那就可以了。”
沈篱哈哈大笑:“就算后悔,那又如何?”
那又如何?
沈篱一向豪爽,感情亦可以说放就放,我微微一笑,说:“那就没事。”
然后我照常去上课,却发现学生们对着我窃窃私语,完全没有在听我讲课的意思,这样的状况自我教他们以来只有一次,就是陆亚卓要来开演唱会的时候。
只不过那一次他们是自顾自的说着,这一次却是一边说一边看着我。
我觉得奇怪,干脆把上一次的那位红裙子姑娘又一次叫起来让她解释。
这一回她不如上次那般唯唯诺诺,只是用非常奇怪的眼神看着我:“老师,你……你和陆亚卓究竟是什么关系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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