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护着她,是因为我要对你们负责,你们要打死他,你们要负法律责任的。”
我这么一说,她们几个都让开了。
我把刘爱秋带到村委会。
刘爱秋一直哭哭啼啼的。
我说:“你还有脸哭啊?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
“我们是两情相悦的。”
“人家有老婆,有家庭的,你这样搞,以后这群庙村就没有你的容身之地了。”
刘爱秋抽噎着:“咱村这样的事又不少,哪个男人不偷腥啊,又不是什么新鲜的,再说了,你和徐艳霞……”
我惊恐的看着她:“啥意思啊?你别乱说啊。”
刘爱秋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便低头不语。
我说:“你可不要瞎胡说啊,我跟徐艳霞是同事关系。”
“潘子,今天你救了我,你放心吧,我绝对不会出去乱说的,你跟徐艳霞这个秘密我带进坟头。”
“不是,我和徐艳霞真的没关系。”
现在我只能嘴硬了,打死都不能说。
刘爱秋笑了笑:“没事,别害怕。”
“我害怕什么啊。”我现在心虚的很,当即站起身说:“没事你就先回吧,你的抖音上也不缺老头,找一个其他村的好好过日子。”
刘爱秋说:“潘子,有时间婶子请你吃饭。”
刘爱秋开车离开群庙村。
不一会儿,马建设和他媳妇儿来到村委会。
马建设的媳妇儿问:“那个烂货呢?”
“走了,她跟我保证以后再也不跟马建设联系了。”
马建设的媳妇儿恶狠狠地说:“你告诉刘爱秋,再让我发现一次,我给她剃光头,打断她的腿。”
“行行行,你们还有事吗?先回去吧。”
“我一定不会放过刘爱秋。”
撂下一句狠话,两口子就离开村委会。
这个事在村里闹成了笑话,人尽皆知,成为大家茶余饭后的谈资。
这天我骑着电动车在村里的几座庙视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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