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拥有著名的艺术博物馆,还有讲述纺织业历史的纺织博物馆,不仅可以了解过往历史,还可感受蕴藏其中的璀璨文化。
从博物馆出来后,郑恩琳租了一辆小车子,开车带李准基去了蒂尔堡郊外的郁金香园。
一眼几乎看不到尽头的花朵小路,红黄紫粉,缤纷点缀向前。
“其实鹿特丹也有郁金香园,每年去那里观赏郁金香的游客也很多,但我更喜欢蒂尔堡。”
把车子停到附近停车场后,两人沿着可以行走的小道缓步向前,没过多久便看到了戴着草帽,朝他们热情笑起来的卖花人。
郑恩琳走过去,掏钱买了两束花。
她把其中那束黄色带红边的郁金香递给李准基,自己留下白色的一束。
“这花叫火焰鹨鹉。”郑恩琳指了指李准基手里那束郁金香,“挺形象的是吧?”
“那你的呢?”李准基问。
“卡萨布兰卡。”女人笑着拨弄起纯白色的花瓣,细长脖颈,耳际细碎烁光亲吻过肩膀,一点粼粼梦幻的美。
“我记得这个名字。”李准基说,“好像是一部电影?”
“嗯。”郑恩琳点头表示肯定,“ofallthegjotsallthetownsalltheworld,射walkstoe”
“世界上有那么多的城镇,城镇中有那么多的酒馆,她偏偏走进了我的。”
女人耳边的碎发被风吹得飘落,逸散一点温柔的香气。
她捧着花看向他。
他也一样。
看这样一张精致曼丽的脸,笼在灿金色的光影里,漂亮也多情。
“你最喜欢这句台词?”
“是啊。”她轻嗅一下怀中的卡萨布兰卡,语调含笑道,“我喜欢这种偶然——宿命般的偶然。”
她好像是在暗示什么。
李准基拿花的那只手微微用力,他注视着低头寻香的那人,喉结微妙的上下滚动了下。
爱情会幸运的降临在每个人身上吗?
或许不会。
但爱意总能因为那么多不同的理由任性浮现。
李准基知道郑恩琳身上有种非常神奇的能力,她如果想要一个人爱她,别人真的没法忽视她。
哪怕她并不缺少这种爱意,和她待在一起久了,你也会控制不住的关心起她,视线执拗又狼狈的围着她一个人转。
在蒂尔堡停留的一个星期,每一天,每一个小时,每一分钟。
李准基都在深刻感受着自身的某种变化。
每天晚上,他独自一人回到酒店卧房,看见茶几角落那束被妥善放置于花瓶,被精心呵护过的火焰鹨鹉。
心中不知何时发芽的爱意,似绿萝一般野蛮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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