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一盏茶的时间,梁红巾便脸色难看的回来了。
“药没有问题,只里头加了蚀骨草粉,”梁红巾说着,活动了一下肩膀,咬牙,“待我的伤好了,我定要问那济民堂的苏大夫要个说法去!”
不止梁红巾要问那苏大夫要个说法,便是大理寺也要问那苏大夫要个说法。
好不容易安抚住了梁红巾,将她送回了干支卫所,还不待众人去请苏大夫,刘元却已先众人一步将那位苏大夫请来了大理寺。
“我这两日跑遍了长安城有曼陀罗的医馆,只济民堂这里的曼陀罗不见了,问起这位苏大夫,他却道自己也不知道,还道济民堂虽有曼陀罗,却是领来以备不时之需的。他因对此物了解不多,从不开带曼陀罗方子的药!”刘元说道,“我们问他这医馆里的曼陀罗去了何处,他竟道许是被老鼠偷了!”
这种话刘元当然不会信,自是将人请来了。
只是不成想待到自己说完,便见对面的林斐同白诸二人的面色皆有些微妙,愣了一愣,刘元忙问“怎么了”。
白诸轻咳了一声,将梁红巾的事情说了一遍。
刘元听罢脸色都变了:“这济民堂的苏大夫在长安城里也是颇有名头的老大夫了,若真是他做的,怕是要出大事了!”
披着济世救民的皮,暗地里竟做着那害人的勾当,这么多年,竟没有人爆出来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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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着彼时还有不少人在看病,我将苏大夫带走时不敢声张,只道有事请苏大夫去一趟大理寺问话。”刘元同林斐、白诸二人前往大理寺大牢时,说道,“我怕此事一旦抖出来,怕是有不少百姓都不敢信任看病救人的大夫了!”
也因着这个缘故,这苏大夫到底是冤枉的还是真恶徒,需得尽快给个定论。
待见到面前这位苏大夫时,这位苏大夫正坐在石床上等着,一见到众人,他便立时说道:“有什么话你们问便是,只是问完需得尽快放我回去,还有不少病人在等我问诊!”
这话让原本想要开口的白诸一噎,下意识的瞥了眼身后的刘元:看这位头发花白神情严肃的苏大夫,难怪刘元会感慨这苏大夫那外表不似个恶人了。
可到底是不是恶人,却不是他一两句辩解的事,而是要凭证据说话的。
“曼陀罗之事我已经说清楚了,我从未开过带曼陀罗的药方,为人医者,不熟悉的药不敢乱用!”苏大夫说道,“你们可以去我医馆里寻开诊的册子查看,其上每一笔都有记录。”
“既然不曾开出去,那药呢?”刘元皱眉问他。
“我不知道,不过我那地方曾闹过老鼠,因着此药不常用,便被我放置入了闲置的药柜中,许是被老鼠所盗也说不定。”苏大夫说道。
“你这个回答便是放到公堂上也没几个人会信的。”白诸摇了摇头,将手里一摞药包递了过去,“干支卫的梁女将早上来你这里看肩伤,这是自你医馆开的药,你认是不认?”
苏大夫瞥了眼白诸手里的药包,点头道:“我记得这件事,今日确实开了药与那位梁女将!”
“药中被查出添加了蚀骨粉!”白诸说着,将药包递到了他面前,“你是大夫,当比我等更知晓此物的厉害之处,可否与我等说说为何要在梁女将的药包里添加蚀骨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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