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提到过亚伦·菲什伯恩其实是林蒙的心理医生,在林蒙还是个孩子时,他就被林蒙的祖父乔治·伍德聘请来了。
促使老伍德先生做这个决定的,是一起绑架案。
这辈子林蒙出身的伍德家,发家历史可以追溯到二战,家境十足十的殷实,由此引来外人觊觎就是顺理成章的。和幼童林蒙有关的那起绑架案,还涉及到了她的祖母奥德丽·伍德,且绑架案规模也非同一般,伍德家保镖中还出了内贼,而对林蒙来讲,她对这种危急情况驾轻就熟,哪怕她生理上还是个幼童,可并不妨碍她精密地判断出该如何破解当下局面,即使破解之法中包括割开一个绑匪的颈动脉。
然而在外人看来,她的表现如同摔坏个玩具般无所谓。
这起绑架案被伍德家严密地压下了,任何可能的记录都不存在。
至于事后家里人的反应?
老伍德先生请来心理医生,也只是想让自己的孙女懂得敬畏生命,不至于走上毁灭自我的道路,其他至亲也都是担心居多。奥德丽·伍德夫人在去世前,最挂念的仍旧是这个孙女。
不得不说,正是这种态度,让林蒙自愿戴上了名为爱的枷锁,没走上不可挽回的歪路。在这个平行世界,她不是个好人,但她也不是个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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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研讨会上回来后,林蒙就全心投入到新书的创作中。
在搜集资料的阶段,为了更好地将自己的所学和实际应用结合起来,林蒙还成了纽约警局的特别顾问——她是没法去BAU,可成为纽约警局的特别顾问,对她来说还是很容易达成的——为纽约警局在侦破重案凶案上提供了不少帮助,有几次还特别身先士卒,奔走在缉捕罪犯的第一线。
这个兼职林蒙只做了一段时间,毕竟已经收集到足够用的素材嘛。
此外,林蒙有和瑞德保持了联络,和瑞德聊天十分有意思,有几次都让林蒙灵光闪现。
不过真说起来,他们俩联络的并不频繁,平均下来一星期能有一次都是好的。毕竟林蒙的作息并不太固定,一进入状态就忘我得很,而BAU的工作十分繁重,再有瑞德对科技产品很苦手,也并不感冒,手机对他来说,就是用来通话的,他也不用电脑。林蒙选择尊重他的习惯,有时候心血来潮了,她倒是会写信给他。
就这么过了大半年,林蒙所写的新书顺利出版,她还寄了一本给瑞德。
匡提科
加西亚顶着黑眼圈来上班,摩根一见顿时乐了:“甜心,这是最新潮的妆容吗?”
“啊啊!L·W·伍德森的新书你看了吗?没看的话,绝赞推荐!”加西亚从自己的包里掏出她趁着周末排了好久队买来的新书,“我熬夜看完了,现在恨不能钻到L·W·伍德森的电脑里,去看后续!不行了,快按住我的手,摩根!”
摩根:“嗯??”
“我怕我会忍不住!”加西亚还真的能做到顺着网线爬过去追更啊。
摩根哭笑不得:“真有那么好看吗?我来匡提科的路上,倒是看到好多宣传栏。等等,L·W·伍德森这个名字我在哪儿听过。对了,我之前好像看到瑞德桌上有一本——”
“《永恒的时间》,我知道。”加西亚接道。
而说瑞德瑞德到,加西亚也朝他炫了下手中的新书,《持天平的女人》。
瑞德条件反射般道:“按照这本书的归类,持天平的女人会被解读成持天平的正义女神,但是按照L·W·伍德森一贯的命名,我认为这个名字是取自荷兰画家约翰内斯·维米尔的同名画作《持天平的女人》,更不用说她本人就是维米尔的仰慕者,之前好几篇短篇小说都是用维米尔同名画作命名的。《戴珍珠耳环的少女》、《花边少女》——”
加西亚发现了华点:“等等。瑞德小帅哥,你说‘她’?从哪儿看出来的?你侧写了她?”
瑞德:“呃。”
摩根摸着下巴:“瑞德,你认识她本人。”
瑞德梗着脖子道:“我们说好的,同事之间不准相互侧写的。”
摩根发出一声怪叫,“我想我知道这个L·W·伍德森是谁了。”瑞德的交际圈那么狭窄,而且这段时间他的交友情况,BAU小组的成员可是都默默看在眼里的,再加上这个笔名,综合起来就不难推测出来了。
瑞德恼羞成怒地推了一把坐在他办公桌上的摩根,“上班时间不准闲聊,你们俩走开啦。”
然而八卦是人类的本质之一,没多久就连一向严肃的霍奇都闲聊般地提起,他妻子有买了《持天平的女人》这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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