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苏白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好像听不到傅余的呼吸声了。
傅余只觉半条命都散了,一吸一呼艰难费力,声线颤抖,不可置信地问:
“我,是麻烦?”
左手痛又痒,傅余无所知觉地,下意识用着右手的坚硬指甲抠剜着还没好的伤口肉,似乎要生生拽下来些血淋淋才罢休。
苏白鼻尖嗅了嗅,感觉空间里的气味有些怪,却又琢磨不出那怪味是什么,便没多在意。
对于傅余的过度解读,顿时有些语塞。
无语了片刻,解释道:
“我的意思是,你高调的行为对我来说是麻烦,而不是说你是个麻烦,这两者主语都不一样。”
傅余挤压着喉管才能喘气,声音破破哑哑:
“不都,差不多的意思。”
“这怎么就差不多了?明明我说的是。。。。。。。”
苏白仗着暗格里黑布隆冬,翻了个白眼,正要再解释,却听外面好似传来了一阵杂乱的脚步声。
忙噤声,气音提醒:“来人了,别说话。”
傅余不用她提醒,也没法子讲话。此刻身体已是强弩之末,站着都晕眩,抓挠着右手掌心,那包裹着伤口的纱布早就散了,破烂地吊在腕上。
苏白没注意到他的异常。
她轻轻地将耳朵贴在木板墙上:
“这里好破,没人会来这里躲吧?”
“有人进来的痕迹,找找看吧。”
Npc们叽里咕噜交谈了几声,就开始绕着木屋的里里外外翻找。
苏白听着就在墙外来回走的脚步声,声声踏在心坎儿上,咚咚响,紧张得都冒汗了。
“没人,走吧。”
终于,在翻过角角落落都没看到人的身影后,Npc们离开了。
暗格内,苏白也长长舒了口气,抹了把额头上的虚汗。
“苏白。。。。。。”
忽然,她听到傅余在叫自己,声似呢喃般轻柔,就在耳畔。
“怎么。。。。。。”
苏白刚转过去,一硬邦邦的大块头便压了过来,半数的重量放她身上,苏白一个踉跄,要不是后背有木板靠着支撑,怕是要直接倒地上去。
“苏白。。。。阿苏。。。。。阿苏。。。。。。。”
傅余越发频繁地念着她的名字,甚至是亲昵的称呼。下意识地将人抱住,双手如坚硬的藤蔓把苏白缠绕,一颗头埋在她颈窝,鼻尖蹭着细嫩的皮肤。
好热,好烫。
好痒痒。
苏白微微仰头,紧闭的唇张开,呼出口憋了有一会儿的气,喘了几口。
她双手挡在胸口前,抵着傅余的肩膀使得他不能完全贴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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