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资格这么说。
这些年,你过得辛苦不辛苦?邬母轻柔地望向迦南转而又问道,视线里充满了慈爱与怜惜,也还有许多的,感激。
迦南倏地,湿了眼眶。摇头。
再摇头。
邬母却紧了紧握住她手的力度,她即使不说话,也是被允许、包容的;看着她的时候真像在看着自己的孩子。
邬母笑着,终于说:迦南,欢迎回家。
*
入夜。
迦南被安排在邬母那一层的房间睡,生活用品提前都备齐,晚饭后她在邬母的带领下回到房间。
邬慈住上一层。
邬母离开没多久,房门又被敲响,刻意压低的动静。
迦南没打开门前就猜到是邬慈。
果然门一开,邬慈的身影就溜了进来,贼似的。
不过,就连迦南也莫名紧张了一霎。往门缝外看了眼,确认没人看见才稍微松口气。
邬慈理所应当跑来她这里,路过她的时候她闻到他身上清晰好闻的沐浴液香味。
还是洗了澡来的。
邬慈像来到自己房间似的毫不拘谨,仰身在宽大的床面上躺下,见她还站着,拍了拍自己的旁边。
迦南不配合,故意严肃着脸:干什么?
邬慈手臂撑在背后,上半身起立,望向她,口吻无辜:我来陪你不好吗?
迦南失语。
她什么时候表现出有这个需求了?
她懒得跟邬慈耍无赖,转身要去浴室。
邬慈立马跳下床,从后拽住她的手,妥协:好了。我想跟你睡。想很久了。
迦南咽住嘴角的笑意:我洗澡。
邬慈骤然眉开眼笑,一起?
你不是洗过了?
没有。他当机立断地,说得跟真的一样。
迦南不拆穿,径直往里走,邬慈身后跟着,步子还没踏进去,被门砰的一声隔在外面。
邬慈争取了一下,敲了敲。
迦南从里面开出一条缝,只够让声音传出来,别吵。
又说:我很快出来。
邬慈满意了,开心地放弃了,转身砸回进床上。
因为实在没别的事情可做,也没这个心思,他就看着时间,数迦南在里面待了多久。
浴室门开的时候,邬慈计算的时间过了二十分钟。
迦南洗了头,还没吹干,只简单用毛巾吸了水。出来的时候看到床上的人机灵地弹坐起来,朝她三做两步走近,一把抱住她的腿举起,两人一起摔到床上。
湿的。她提醒,一会床单滚湿了。
邬慈早就等不及地吻住她的唇,说:我来吹,我来换。他指的是她的头发和床单。
紧接着,她身上的那片遮挡物被他一把扯掉。像匹饿狼似的,他在她身上哪都不肯放过。
他席卷着她的舌面,嗫声:我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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