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迦南便直接说了。
我知道许总胸怀大志,肯赏脸来A市是为了满载而归,有所作为,不是贪图肉欲的浅薄之徒。
许总大概也有听闻,我与宁总的关系,有些事情本来并不复杂,但被人传着传着就脱离了本质。这虽然不重要,我也不是开脱什么,说这个,是为了告诉许总,我能给你带来的附加价值,一定能让你意想不到。
此番话,落谁耳朵里,都忍不住好奇或动摇。
意想不到的附加价值。
傻子才会不要。
但许应听到的点不在这里,而是她的上半句话里头关于他的评价,似乎是觉得自己得到了万年难遇的褒奖,他自己都听笑了,不是贪图肉欲的,浅薄之徒。
太抬举我了,迦小姐。
迦南没让他转移话题的中心,A市近两年发展很快,收纳了两座临城的市来联合发展,目前招商引资的政策陆续在出,宁氏的门许总不感兴趣,也会有大把人求着来。
许应脸上的笑瞬间消逝,看向她的墨色瞳眸里全然没有半点雅兴,变得锋利。
脸上铺满煞气像下一秒就要脱口而出,谁让你说这些。
往往许应的脸沉下来,便没人再敢在他跟前找不痛快。
迦南胆硬。
张嘴闭嘴都是宁总、宁氏,她有资本生这个胆。
正要再往下说。
许应却不想听了,骤然起身,赤脚踩下地,疾速间踢倒沙发脚边的酒瓶,乒乓作响撞倒,他三做两步来到她跟前,带着一股刺鼻的浓度酒精味,抬手遏住她的肩膀,将她猛地一推,推倒在刚才他示意让她坐的位置。
他压在她身上,逼仄的呼吸与酒气冲洒在她脸上。
像个流氓似的,他嗅了嗅她身上的清香,闭眼,沉入其中。
他说,你错了。
我说我要你。
就是完完全地要你。
宁崆怎么对的你,我不在乎。跟我没关系。
也不计较。
你踏进这间屋子,你便属于我。轮不到你来做说客。
我要你,要怎么用你,我来决定,不是你。更不是宁崆。
许应一口气将这么长的话埋进她的耳朵,意在让她一字不落地听清楚了。
察觉到她凝滞的呼吸和紧绷着的身体。
他知道她听得很清楚。
达到了他想要的目的。
倏地,脸上的寒气散去,复而转阴。
他用嘴去啃咬她的耳垂,炙热的鼻息喷在她敏感脆弱的耳背。视线微顿,他在她的而背后看到一串罗马数字的文身。
三十九。
眼底再度陷入幽暗,他在她的身侧撑直双臂,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迅速调整成的未染慌乱的镇定。
他沉嗓,尤其地不痛快:真遗憾,迦南。
他叫她的全名。
嗓音冷进骨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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