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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第2页)

“什么什么?”于新伟连声询问。

“伟大的Googol,让我扎实地爱你一次!”

“Googol是谁?”

“无穷无尽,至高无上,最高境界……”

“喂,醒醒,别说梦话了。”于新伟惊诧地盯着张高峰,他自然不知道,这是一个很特殊的数学名词,相当于10的100次方,一个Googol比一个城市汇集了一个世纪的雨水还要多,或者说,沙漠里的沙子有多少,天上的星星有多少,一个Googol就有多大。他想哥斯拉一定累坏了,神经累出毛病了。

“谁说梦话?”张高峰紧跟几步,挨着于新伟,“我是说文森特·梵高,他的油画太棒了,伟大的Googol,世人无与伦比,就像这道景观。”

“这么厉害,他是哪路的神?”于新伟环顾了一下四周,也没见着景观有多特殊。

“100多年前的大画家,爱上了一个妓女,那个女人要他的耳朵当礼物,他刷地割下左耳包好了送给那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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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G电台沟通点→侦察点→H竞赛点(4)

“我靠,就那个苕子啊,听说过。”于新伟放慢了脚步,说,“这事刺激,比完赛了,好好说给我听听。”

“现在说吧,很精彩。”张高峰放慢了脚步,语气迫不期待,“说话走路,不累。”

梵高爱上的妓女叫雷切尔。那是一个寂静的雨夜,雷切尔站在风雨里,又冷又饿,却没接到客人。夜归的梵高被雷切尔的哭声感动了,带她回到了公寓。雷切尔的漂亮和性感让梵高的创作灵感喷涌。可梵高穷困潦倒,无法满足她的物质欲望。梵高想送雷切尔一件礼物,恳求她留下来,不是一夜,而是永远。雷切尔觉得梵高的耳朵出了毛病,连“拒绝”一词都听不明白。她揪起梵高的左耳说就要这个。痴情的梵高毫不犹豫地抄起了锋利的水果刀……

“扭曲的爱情,不听。”于新伟加快步伐,把张高峰甩下了一大截,回头说,“快走,这是大路,别磨蹭了。”

张高峰落在了后面,脚步放得更慢了,不停地张望着麦浪,不时地看看压过头项的黑色鸟群。他选修过西欧文艺史,那时总弄不明白,为什么19世纪印象派油画大师产生于北欧。现在身临其境,看着这样一幅大自然手笔绘制的浓郁油画,终于领悟到了原委所在。虽然这里是东欧,但与北欧的几个国家只是隔海相望,而且从文化地域说,大多数人也把这个国度划入北欧。可以想象得出,田园风光也是近似的。

绘于1890年7月的《麦田和乌鸦》,最为独到之处便是用刮刀上色,横扫了整个画布,形象粗犷,奔放不驯。沉郁悒人的天空,西下的太阳是浅蓝色的,初升的月亮是青蓝色的,旋涡状的星体和滚滚翻卷的乌云笼罩着空阔的麦田,狂风撼动的金色麦田如波涛横铺倾斜,群鸦透露出疲倦和绝望,点点压向绚丽刺眼的橙色麦穗……黑暗的冷色与明亮的暖色形成了天然的对比。两种互不妥协的精神之力运用在狂嚣的画面,在强劲的抗争中极力地展现自我,这是不屈的呐喊和生命的旺盛。

梵高是个天才,是个狂徒,是个奇迹。他的画生前饱受寂寞,只卖出一幅油画两张素描。他死后,他的画鲜活了,成了世人最昂贵的收藏品,被盗窃,被复制,被假造,其数量没有哪位画家胜于他的。生活在低处,灵魂在高处,这就是梵高的画。

于新伟是个喜欢文学的人,一听张高峰的诠释,悟性便到位了,潮热涌了,心血涨了。他突然来了新感觉,这更像两个狼崽子与一群红肩章的竞争。呵呵,现在的他们,生存在困境,争雄在夹缝,铆紧蛮劲才能钻透铜墙铁壁。

57…1…2

他们又走近了F点,确切说,距F点西南半公里处的一级公路。这里距公路大桥不远,过了桥就是李永刚搭小皮卡下车的地方。

天色已经灰蒙,不过还是能看见,不远处的桥头紧挨着一间小房子。看到孤零零的小房子,于新伟就发悚。他放慢了脚步,考虑往前走还是侦察一下,或者绕个圈子趟河而过。没待跟张高峰讨论此事,跑步声就起来了,他扭头一看,有人追过来了,瞧跑劲颇似疯狗,紧跟着“Oh!Oh!”也吼响了。

张高峰没敢回头,紧张地问:“咋回事?”

这个地段太开阔了,路两边是空旷的麦地,无处藏身。背囊虽然减轻了重量,但彼此相距太近了,要想摆脱追击很困难。于新伟镇定了一下心境,用平缓的语气若无其事地说:“五只乌鸦追我们,跑不跑?”

“乌鸦?”张高峰问了一句,立即反应了过来,“试一下。”

“Go!”于新伟喊了一声,撒开双腿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冲向小房子。

只有背水一战,绕到房子后面看一看,要是从那儿伸出了熊掌攉上一巴掌,呵呵,自认倒霉吧。嘿嘿,没料到老天有眼,房子后面是片河滩,长满了一人多高的灌木,密匝匝的。于新伟顾不得灌木带刺,刷地滑下了路基,一把拽着张高峰的手把他拉了下去,躬身一弯,一头扎进了丛林,将身体贴紧地面,老老实实地卧着不敢动一动。

第十四章 G电台沟通点→侦察点→H竞赛点(5)

五个假设敌,三男两女。他们是负责把守桥头的,刚才全待在了河边吃喝去了。他们万万没想到,参赛队员的胆子这么大,竟敢顺着大路过桥。追到房子后面,他们叽哩咕噜商量了一会儿,撒成了一条线,探着脑袋直往灌木丛林瞅着,身体不时地摩擦着枝叶发出嗦嗦的响声。

坎上坎下,相距不到两步距离。

两个狼崽子连呼吸都不敢用力,憋得胸部发疼。

天色似乎就在这一刻暗了下来,黑得很快。虽然老天相助,可头顶上的脚步声没有停止,蚊子也嗡嗡地跑过来瞎凑热闹。于新伟又搬弄开了张嘴运动术,张高峰就惨了,既不知道这个好方法,又没法看清于新伟的动作,尖尖的触角扎在脸上又疼又痒。不过于新伟也没好到哪去,蚊子的触角毫不客气地扎进迷彩衣服,身上照疼照痒。

近半个小时过去,假设敌走了。

哎哟,度秒如年。

可还是不敢乱动,继续趴着,等到脚步声完全消失,他们才敢钻出丛林。于新伟耸着痒痒的身体,问刚才红肩章都咕噜了什么,该不是割梵大师的耳朵吧。张高峰不停地抹着脸,痒得很,又不敢抓挠。不过,没被罚分,再怎么地受苦受难心里也舒畅。刚才人家说的是本国语言,他哪听得懂?可心里一高兴,他还是开着玩笑回答道:“他们说怎么搞的,眼皮子底下给溜了,要是抓住,割下狼耳朵下酒。”

刚调侃开,枪声嘣嘣地响起了。

见鬼!

他们又钻进了灌木丛。

不敢上大路,更不敢过桥,只有趟水过河。他们悄悄地钻出丛林,摸向水边。没有月亮,只有几点星星,水面不反一点光亮,只有淙淙的流淌声。无法知道河的深浅,但听声音水流不急,瞎子摸着过河,试上一把。

河水果然很少,深不过膝盖。

过完了河沟,上到泥滩,这里也长着一片茂密的灌木林。这些林子不知是啥树种,尽带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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