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食入腹,郁结之气也随之消散。她边吃边望向丈夫,眉眼弯弯:「你是特地去街上为我买这些?」
徐钦剥着栗果,故作嗔怪:「莫自作多情。」
放下手中果肉,他嘴硬道:「我是被你气得外出透气,见那寒风中卖果老者可怜,心生怜悯,仅是想帮衬他生意罢了。」
茜月指向印有酒楼字样的油纸包:「那这些呢?」
「也是为了帮衬酒楼生意?」她狡黠反问。
徐钦剥完最后一果,将壳丢入篓中,对小妻道:「你只管气我,哪日真把我气走,看你何处哭去。」
说罢,他起身入内,自解外袍,上床而卧。
栗果正合茜月口味,她一口气将徐钦所剥果肉尽数享用。
饱腹之后,精神焕发,心情亦随之开朗。
漱口后,茜月步入内室,依偎于徐钦身旁,笑道:「夫君特意带回的美食,甚合我心,多谢。」
徐钦侧身:「谁特意为你?莫自作多情。」
茜月扳过他身,半撒娇道:「你还生气呢?」
见徐钦闭目,她拉其臂摇晃:「我虽让你失了面子,但你既打又骂,还想怎样?」
徐钦睁眼:「谁打你了?莫冤枉好人。」
茜月道:「你不是说要用家法教训我?」
徐钦辩解:「虽气极欲打,却未真动手,勿再冤枉我。」
茜月笑言:「因我温柔可人,你才不忍,若我貌丑,你早下手了。」
「那是我自制力强,非你有风度。」
徐钦瞪视,被这歪理堵得无言以对。
徐钦愤言:「圣人云,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他瞥了妻子一眼:「诚不欺我。」
而小妻狡黠言:「未取家法,却带回美食。」
茜月轻吻丈夫:「不怕宠坏我?」
徐钦虽常威胁,实则不舍责罚,深知自己已将小妻宠溺得毫无畏惧。
无可奈何,徐钦不答,拉她道:「地上凉,快上来。」
茜月扭捏:「刚吃饱,需消食。」
徐钦不由分说将她抱上床,以被紧紧裹住,盯着她说:「新婚时你何等温顺,我还以为你乖巧听话,不想不过一年,你这小妇人本性毕露,愈发娇蛮难缠。」
茜月眨眼问:「那你更喜新婚时的我,还是现在的我?」
徐钦心道:虽生气,却仍挂念你。
茜月笑言:「你能如此,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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