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将一箱金元宝抬到爹爹房间,瘫男人只瞧了一眼,什么都没说又睡了,这视钱财如粪土的模样让二人非常意外。
曾经那个扮乞丐乞讨因为路人赏的一个铜板兴奋的露出鹅叫的就是爹爹吧。
二人又将一箱金元宝抬出屋,寻找可以藏的地方,最后锁定木屋后面,够隐蔽。
找来铁铲开始挖坑,没挖两下就挖到个鼓鼓囊囊的东西。
雾波问,“哥哥,这是什么呀?好奇怪,屋后面怎么会有这个?”
雾澜接过来看了看,摇头,“不知道,没见过?”又说,“去问爹爹吧,埋在土里万一是值钱的东西呢。”
二人拿着东西又进了瘫男人屋里。
瘫男人懒懒睁开眼,右手在鼓鼓囊囊的东西上摸了摸,突然坐直了身子,不能动的左手当即抬了起来,双手抱住东西又摸了摸,然后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跳下来。
又一把揭掉了瞎眼上的伪装人皮,露出一双过分明亮的眼睛,直勾勾盯着怀里的东西。
好半晌,才颤巍巍说出两个字,“炸药。”
双胞胎早瞧傻眼了,被瘫爹这一连串不瘫的动作给整蒙圈了。
爹爹怎么不瘫了?爹爹的眼睛怎么是好的?
瘫男人急问,“你们从哪里弄来的这个?”
“屋后面挖的。”雾澜忙回。
只觉得爹爹的眼睛好亮好美,怎么没遗传给他呢。
瘫男人沉思了良久,又说,“你们去将军府看看将军还在不在?”
雾波雾澜更不懂了。
什么叫还在不在?将军走了吗?根本不可能,将军说即便走也会带上他们。
“傻蛋,快去!”
二人赶忙跑了,很快就跑了回来,是嚎啕大哭着回来的。
哭声能传遍二里地。
瘫男人就看到俩儿子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眼泪鼻涕糊了一脸,让那张本就丑的脸更加惨不忍睹。
他冷了声音说,“憋住,不许哭,说说怎么回事?”
雾澜用衣袖抹了把眼泪说,“将军一家都走了,三天前走的,离开清裳了,再也不回来了。”说完又呜呜呜哭着,像是要哭掉头一样。
雾波已经哭瘫在地上,发不出声了,俨然一副没了半条命的样子。
场面非常混乱。
瘫男人又问,“她去哪儿了?是不是去龙元了?”
雾澜抬眼望着他问,“爹爹,你怎么知道?”忽然想起来什么。
又说,“邻居还说将军不是将军,是龙元的弑神殿下,弑神殿下是什么?龙元离这里那么远,她去那儿做什么,也不带上我们,说话不算话。”打着泪隔,又呜呜呜。
瘫男人沉思着,望着手中的炸药心中情绪翻涌。
哭瘫的雾波忽然从地上爬起来,对着瘫男人喊,“都怪爹爹将我与哥哥生的这样丑,将军一定是嫌弃我们太丑了带出去丢脸,所以才不带我们一起走,爹爹就该将我掐死,活着也是受人白眼与欺负,还不如死了呢。”说着扯了树上的绳子就跑进了屋。
雾澜也一起哭着跑进去。
瘫男人急忙追过去,二人正在往房梁上扔绳子,看样子是准备上吊。
他急眼了,一掌劈断绳子,将二人接住,二人却拼命挣扎。
“让我死让我死,将军都不要我了,还活着做什么……不要活了……”
“怪不得送来那么多金子,原来是分手费……将军是真的不要我了……我与弟弟尽心尽力的侍候她,她说丢就丢。好狠的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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