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欢坐在梳妆台前对着铜镜哭的伤心不已,他望着镜子中的自己,怀疑是不是自己不好看了,为什么燃姐姐心里就只有那个白眼狼呢?
想的投入并没发现钟燃走了来,直到钟燃在他身旁坐下环住他腰将头轻放他肩膀上,铜镜中突然多出一张清丽的面容,随欢才回神。
却是赌气地背过身,不理她。
他卷翘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眼尾红红,末端的睫毛过长都黏在一起,随着他抽噎也在一颤一颤,可怜又勾人。
钟燃心中怜爱不已,与他贴贴脸,含住他耳垂轻吮,“欢儿还生气呢,不气了,是我不好,没顾及到你与冰儿的感受。”
握住他手,果然看到掌心处有密密麻麻的扎痕,心软的不成样子。
“怎么不上药,这么漂亮的一双手伤了,燃姐姐可是很心疼呢。”
“嘴巴那么甜也没见你把那个白眼狼哄好。”他伸手擦了下眼泪,又不知想到什么,下一滴泪又落下来,他又擦,却怎么也擦不完。
擦着擦着,就又哭起来。
钟燃心疼死了,抱住他脑袋埋自己怀里,温声,“乖了,不哭了。”
她嘴甜但也分事儿,就玉蓁这事儿,她真不知道怎么办了。
真就跟他说的,那就是个白眼狼。
哄不好喂不熟。
半晌,他回搂住钟燃脖颈,软唇碰了一下她嘴角,哑声说,“玉蓁有爹爹娘亲,我与漪冰就只有一个妻主。”
她是他的所有。
钟燃心中一热,泪水险些落下,深吻住他,直吻的他脸儿红红,喘息加重才松。
“燃姐姐非他不可吗?我与漪冰加上星儿三个都不如一个玉蓁吗?”说罢,他泪水又掉下来。
“……不是……”钟燃不知道该说什么。
在她心中他们是不一样的,给她的感觉不一样,喜欢一个人除了欲,就是感觉了。
感觉这东西最是数不清道不明。
“我警告他了,他以后再敢伤你,我就捅他鸟窝。”不解气似的又加一句,“捅成马蜂窝,看他还怎么想他的楚姐姐。”
钟燃眼皮跳了几跳,想了想,还是说,“欢儿,我答应你以后绝不会再让他有机会伤我,你……你不要冲动?”
捅成马蜂窝她可就受罪了,而且逼急了随欢,他真下得了手。
“你又心疼他了?”闻言,随欢背过身又不理她了,呜呜哭着。
钟燃一个头俩大,搂住人直接放到床上,身体力行为他止哭。
漪冰在楼下用餐,见钟燃这么久不下来就知道她在用另一种方法哄随欢,无声地笑,饱饱吃了一顿,之后就是收拾餐桌与厨房。
洗了冷水澡,就坐在廊下的躺椅上小憩,打着小木扇,昏昏欲睡着,连钟燃几时来的都不知道。
直到嘴儿被钟燃亲了一口,他才睁眼,软软地唤,“妻主……”
钟燃直接跨坐他身上,伸手抚他嫩白胸膛,入手是一片清凉,显然刚沐浴过。
“随欢哄好了?”漪冰闭上眼,感受她落到脖颈的吻。
钟燃轻嗯了一声,想要深一步动作,漪冰却推开她,“别闹,我想睡会儿,你去找星儿,离的又不远。”
侧了身,闭上眼,是不准备搭理她了。
星儿……
想到蓝南星她心情又烦闷无比,一点儿作乐的心思也没有了。
“我出去几天,晚上不回来了。”
漪冰嗯一声,看样子是快睡着了。
他上身裸着,下身穿亵裤,只披了件白色薄纱,长廊有风吹过,白色薄纱纷纷扬扬,未束的满头青丝堆在他修长的颈间,小木扇还握在手里。
他安静的睡颜温润如玉,看上去美的那么不真实。
钟燃看的心中荡漾,还是没走,又跨上他腰,吻他,将他嫩白的肌肤印上一朵朵红梅。
漪冰睡意正浓,用小木扇拍了她一下,嘟囔,“妻主,别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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