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而,腺体还保持着白中透粉的可口模样。
暖融融的米兰花香直往人鼻子里钻。
再加上高阶omega的强诱导性,这味道更是扰的人心神不宁。
唐子茜动都不敢动。
犬牙发痒,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
——咬下去,标记她。
林圻言恍若未觉,只是好像依稀嗅到一抹冰凉如清晨松林雾气般的味道。
她疑惑的转头,正对上唐子茜幽深的眸子。
唐子茜没忍住,舔了舔唇角。
林圻言:……
本能的往后退了两步,旋即想起什么,一把抬手捂住腺体。
【……忘记这个世界女女有别了……】
牧云歌穿着宽松上衣和休闲短裤,擦着头发走出来就听到这句话。
隔着玻璃推拉门看到里面的情景,微微拧眉。
只一秒,她迅速理清了前因后果,扔下毛巾,拿起阻隔剂几步到了厨房,快准狠的连续按下泵头。
接着从善如流的拿起台上的湿抹布盖在唐子茜脸上。
牧云歌嗓音清冷:“清醒了吗?”
一道闷闷的声音传出来。
“……醒的死死的。”
最后,唐子茜也跑去洗了个澡。
牧云歌拿着阻隔剂对准林圻言的腺体喷了几下,彻底压下那抹绯色。
这顿饭吃的有点尴尬。
林圻言吃完饭就以学习为名躲进卧室。
唐子茜懊恼的瘫在沙发上:“云歌,你整天对着这种信息素是怎么忍着不咬下去的。”
牧云歌坐在软垫上,翻着一本书:“因为我不是你。”
唐子茜目光幽幽的看过去。
“说实话,云歌,你真的一秒都没想过吗?”
牧云歌撩起眼帘,轻嗤:“我是人,有自制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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