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英和广应从屋脊上跃到另一个屋脊上,在鬼子的营房边潜伏起来。
李汉文和广袤从屋上跳下来,悄悄的接近鬼子的岗哨,把鬼子的外哨摸了,他和广袤穿上鬼子服装进到围墙内,看见两个黑影就叭叭两枪,两个黑影倒下了。
李汉文来到操坪里用日语大叫:“独立大队的人来偷袭我们了,赶快集合。”
营房里的鬼子听到枪声和集合声,都从营房里一窝蜂的跑出来,到操坪里集合。
小英广应在屋上向集合好的队伍里扔去手雷,几声爆炸声响,鬼子倒下一大片,叫喊声和哭声混成一片。
没死的赶紧卧倒,新兵吓破了胆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李汉文和广袤见一个黑影就勾动一下扳机。在屋里没出来的不敢出来了。
李汉文趁机跃上屋大喊:“广袤,我们到另一个营房去了。”
李汉文的这一声大喊,也是在通知屋上的小英广应两人转移到另一处。
另外处又是几声爆炸声响响。
黑木听到爆炸声,心里惊慌,表面镇静
士兵在门外:“报告。”
黑木:“进来。”
士兵进来:“长官,营房几处遭到袭击,他们没有接到你的命令,不知怎么打?”
黑木骂着:“蠢猪,蠢到支那人的头上去了,用炮轰,用机枪扫。这难道还要我教吗。川岛参谋,你去指挥那里的战斗。”
“嗨。”川岛迅速出去了。
黑木说:“李翻译官,你去通知穆局长与王团长,加强城墙的警戒。”
“嗨。”李世英走了。
川岛来到被炸的营房,那些曹长们和小队长们似乎有了主心骨。
川岛大声:“勇士们,用机枪,向着营房上面扫射。再用手电筒向屋上照着。”
屋上什么也没有,只有被子弹打烂的碎瓦片。
李汉文和广袤装成被炸伤的士兵,一瘸一瘸的向营房走去。也正好碰上一个和他们一样瘸着腿的,两人上前扶着他。
李汉文日语说:“老乡,你也负伤了。”
鬼子伤员说:“我已负过几次伤了,说是三个月就要我们回国,一出来就是三年,三年过又改三年,这不三改的第二年了。我老婆孩子在家等我回去还不知急成什么样子了。”
李汉文怨恨的声气:“什么回去,留着我们这条命就算上帝保佑。这群亡命之徒不怕死,是在寻找我们的军火库。”
鬼子伤员说:“哪真是不怕死,军火库的四周都埋有地雷,就只一条总路出进,还有重兵把守,司令官今天又增派了两个小队。”
李汉文说:“他们不知在哪里?知道的话一定会去。”
鬼子伤员说:“他们怎么能寻找得到呢?”
李汉文说:“你在这里两年了,还怕不知道。只我这新来的就不知道。”
鬼子伤员说:“你不知道我告诉你就是,这营房的后面有一条路走过两里就是,那里有士兵把守着。”
李汉文听到后突然哎呀一声说好痛,广袤扶着他立即蹲下去了。
鬼子伤员问:“你怎么啦?”
李汉文呻吟后:“我痛起来了,你前面走吧。”
伤员听后走了。李汉文和广袤赶紧返回来。
广袤问:何不杀了那鬼子。
李汉文说:“你没听他说家里孩子老婆在等他回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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