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忠也在怨恨的说:“是你引狼入室才有今天,你反过来怪我。”
扈彪反驳说:“你来怪我,不是你答应日本人的吗。”
“是你把他们引过来,把刀架在我的脖子上,我是出于无奈才答应下来的啊。”耿忠叹一声气说:“命该如此,命该如此。”
扈彪说:“舅舅,那就都不责怪了。”
耿忠说:“舅舅外甥都是草包,还责怪谁呢?”
一颗流弹飞来,正中耿忠的脑门,哎呀一声倒下了。
扈彪喊:“舅舅。舅舅。”见他不应就大哭起来。
另一边的佐藤迟到一会,他以为北村与新四军交上了火,他不能让功劳全被北村占去,命令士兵用迫击炮向帐篷轰去。扈彪在哭时没来得及卧倒,被炮弹炸伤了,只好倒在地上装死。
活着的几个跑了。
李汉文在望远镜里看着皇协军跪下,他说:“石头,要兄弟们撤。”
石头说:“大队长,这么好的机会不打下鬼子啊。”
李汉文说:“我们要撤得远远的,使他们找都找不到。我们一旦与他们交火被他们缠住,我们给他们塞牙缝都不够。”
小五子说:“大队长说得对,他们几千人,我们只百多人。”
李汉文说:“还要迅速点。”
“是。”石头对兄弟说:“跑步。”
黄金保听到枪炮声说:“两位师兄,我们背着豹副司令,他又体重肥胖。再说师父还不知在哪里?”
谷雨对今晚救出豹子有怀疑,但只在心里,嘴里说:“师兄,我看他也只一点皮外伤,走路走得,他走不得就放在这里,我们找着师父了再来背他。”
豹子有气无力的说:“三位兄弟,你们别丢下我,在这深山老林里会被野兽吃掉。”
谷雨说:“那就走啊。”
“我走,我走。”豹子无奈的说着,走时一瘸一拐的走得慢。
其实苦草也对豹子有怀疑,也只在心没说出口。他担心的说:“那要走到什么时候,万一鬼子来搜山,岂不连累了我们。”
豹子说:“兄弟,你们不能丢下我不管啊。”
黄金保说:“豹副司令,我们并不是不管你了,你一直朝南走,我们会在南方去找你的。”
苦草说:“我们就这样决定了。”
豹子哀求:“兄弟,你们不能丢下我啊。”
三人头也不回的走了。
三人在行走。
黄金保提出说:“两位师兄,我们这么容易的救出豹副司令,是否有点问题。”
谷雨说:“怎么没有怀疑,就是太顺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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