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除了继续在《太阳报》上做三版女,为其他通俗小报如《明星报》做模特,我还接到像《老爷》(Esquire); 《Maxim》; 《Loaded》和 《男人帮》(FHM)等所有最畅销的男人杂志拍脱写真。我如此叫好,真绝了。我喜欢在这种漂亮的杂志上露面,我好像在为自己扬名,正通过这些拍摄费用高昂的艳照迅速走俏,远近闻名。
最为令人激动人心的是,我被选为F1埃迪·乔丹车队女郎。这是一个自我提升的绝佳机会,我真的感到好荣幸!F1只招聘过名模担任维修站女郎,这证明我是最棒的。我绝对正处在事业的上升期。
F1赛季从3月进行到11月。我要跟着车队前往各个决赛赛段:这个星期在马来西亚,两周后在西班牙、德国,最后返回老地方银石。我的工作是表现得越性感、越有魅力就越好。我们一起的其他女郎还有梅琳达·梅辛杰和埃玛·诺布儿。我们除了着鲜黄和黑色相间的车队队旗图案的两面露背心装、超超短裙和长筒靴,其他什么都不穿。在各赛段前的新闻发布会上,我们需站在赛车和车手旁摆pose,最多5分钟,接下来的时间我们就聊啊、喝啊,笑个不停。他们出手很大派,给的钱挺多的。这样的活够棒的了,说白了,跟没干活一样,但我可从来没有在埃迪·乔丹面前承认过!
我真的觉得我在过着豪华、上等的生活。每次都有高档的自助餐,如最贵的鱼子酱和香槟,大有晚会盛宴的气氛。埃迪·乔丹和他的队员真够逗的。他们都以为我是个十足的野孩子,因为有一次我无休止地喝酒,后来招待员出面了。面对飞速的赛车、这些大牌巨星和异国风情,我悠闲自得。我现在爱看赛车。原来在电视上看,觉得够厌烦的,但在现场,真实激动人心:热情的欢呼、飞速的赛车、自己车队获胜的震撼……我的激动不仅仅是因为我所在的队取胜,而是我由此深深陶醉在其中。
我热爱自己的生活,而且,我跟沃伦的关系进展顺利。我要的全有了:激情、热烈和情爱。跟一个能自由表白感情、自己又信得过的男人在一道不是很棒吗!他给我安全感,但我们第一次过情人节,我真的把他吓得连裤子都掉了。我俩呆在一起只不过几个月,我想给情人节来点好玩的。我悄悄进了Ann Summers性商店 ,花了一大笔钱,精心挑选了性极至用品,有按摩油、文身油彩、震荡自慰器两个、爱球、手铐一副。沃伦打开包时,整个儿地目瞪口呆。看到他被一副毛皮手铐吓成这个样,我真的笑掉了肚皮。我想他喜欢惊喜吗。可他一点儿都不吭声,把他买的礼物塞到我的手里:几条精致的法兰西丝绸短衬裤和一块古琦手表。他不太热衷于用我给买的礼物,但我肯定我们用得上。
我和沃伦之间,里里外外的一切全由我说了算,绝对的。转而想想,这样不好,我俩之间的关系应该更多地考虑平衡。我的朋友过去说我待沃伦不好,太横,太会发号施令,但他从不计较。我俩干什么,去哪儿,去看谁,都由我一个人定。我这个人挺可怕的:一旦有人让我走自己的路,我就一走到底,不会回头。有一次,我的夏尔巴小狗斯托姆跳进河里,我差一点没把沃伦给淹了。我还算会游泳,但我过去从深水处上来,会心慌。所以我逼着沃伦去追赶斯托姆。他游得不怎么样,但他全是为了我。他的冬衣和全身都湿透了。最后他把小狗给救上来了。
很快我俩搬到一起住了。起先,我们住在埃塞克斯他的家。看到他的住房我有点惊讶。从他过去跟我谈的,我想象他的家应该是挺豪华的,但实际上很普通,没有什么特别的。沃伦老想证明他比他实际做得更出色,这有点惹恼了我。不过我这么爱他,很快就原谅了他。我爱他,所以不在乎他干了什么。但就是对他到时会来点虚的有点不满。我希望一切都是最棒的,对任何不存在的东西,我是不认帐的。
于是,我们在劳伦斯·穆灵斯租了一套公寓,沿着波什和贝克斯住的那条街走即可到达。我想让沃伦跟我住在布赖顿,但一直说服不了他,所以我得把我在那边的房子出租,但我确实非常想念我的家和朋友。我一般不跟沃伦一起过周末,他不太高兴,但我并没有为了他而准备放弃一切。我以前跟杰夫也是这样的。我自己心里做出承诺:这样的事今后不会再发生了。
抛开居住地点这件事,开始我俩的关系好到难以置信。沃伦对我的职业也不怎么当回事。他完全接受这样的事实:艳模只不过是我的工作,我是靠性感谋生的。我这样做并不意味着我对他不忠。毕竟,他不会怎么抱怨,他自己的谋生手段也是跑这跑那,穿着紧身服,显露自己的资本 —— 肌肉。对我的秀像他总是予以赞扬,这是对我的肯定和安慰,而不是加里那样地贬我、损我。我谈起我的志向,他非常认真地听取。沃伦是我的情人,我也把他当伟大的朋友。我老想象着我跟这位男人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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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车队女郎(2)
沃伦跟我全家的关系十分融洽,我们甚至邀请他一同度假。保罗对体育很着迷,他和沃伦会花几小时在外健身、打网球。我的家对我很重要,沃伦跟我家处得这样好,我非常满意。惟一的一点问题是:沃伦的母亲讨厌我。她这个人难以琢磨:有时好得像甜饼一样甜,有时候连半句话都不愿跟我说。我想她对自己的儿子跟一名三版女郎拍拖肯定有看法。这使我很恼怒。我只不过是一名无上装裸模,这并不表明我是坏人。最后,我跟他母亲之间的关系搞得挺僵。每次沃伦去看她妈,我总得在外边的车上等。有时,他的三个兄弟也挺过分的。我跟沃伦好像不能单独呆在一块儿似的。不过,这些都是些小问题。总的来说,我还是挺愉快的。
几个月后,我和沃伦一块儿在西班牙的托雷莫利诺斯度假。这是个浪漫的假期,但地点倒不是最富异国情调的。我俩之间的事儿进展得非常顺利,我已难以想象我们的关系会是如此之好。他给我买了一只精致的蕭邦爱心戒指,镶有快乐钻石,并说那可能是第一只订婚戒指,等回到家后再买一只正式的。我兴奋极了。我一直梦想举行神话中的婚礼:雪白的婚纱,教堂,伴娘,还有马车。沃伦是使我梦想成真的新郎。
我俩回到了家,他说话算话,又给我买了一只钻戒,这回钻石更大。我们正式订婚了。我高兴得像上了九重天。后来的某一天晚上,沃伦的弟弟说的那番话几乎把我的好梦砸得粉碎。那晚,当我俩把钻戒给他看时,他却对我说:“你在乎你得到的是什么戒指吗?你除了会想公众炫耀还会什么?”我简直难以相信我的耳朵。我知道我现在的事业走势很好,沃伦的职业选择并不多,但他是雅士名角儿,我相信他应该知道人是有真诚善良的一面的。因此,我全然不理会他弟弟的话,就算他是在妒忌人吧。我爱沃伦,他肯定永远不会伤我。
第十章 三次丰胸(1)
上左:与好友迪安·加夫尼在一起。他曾在《东伦敦人》中扮演罗比。
上右:与加里·卢西在一起。他主演《足球运动员的妻子》,最近我也在这部电视剧中有精彩亮相。
下左:祝我生日快乐!在前去参加“P&;P”生日派对的路上。
下右:与斯科特·沙利文在一起。之后我便去了丛林。
他们都叫我别这么做:沃伦、我妈、我继父保罗、我的朋友和我的经纪人。跟我配合多年的摄影师们打电话,求我不要这么做,说完全没有必要这么做,我现在的样子就够棒了,还骂我疯了。《太阳报》举行了民意测验,百分之八十的读者认为不要这么做,说我就是我。但是,我还是我行我素。正好,现在是谈我最大资本的好时光,是使我上镜最多、谈资最丰的资本 —— 我的大波。
我发誓我不清楚他们为什么这样大惊小怪、小题大做。我想波大一些,现在成了。我跟那些数千万做过手术的女人没有什么两样。因为某些理由,我做了大波,被说成是变态、不平衡、有精神病。他们说我迷恋于做隆胸手术,一定是对我自己的身体不满意。简直是废话!我跟几年前死去的色星罗罗·费拉里做过比较。她全身几乎每个地方都做过手术,乳房增至公分。我甚至听说航空公司拒绝她登机,惟恐她的巨波爆炸。她必须坐着睡觉。这才是我认为的魔力。
我对自己做隆胸手术一直很坦率,我也不感到羞耻,也从未试图隐瞒过。说实话,我做了大波,想瞒都瞒不住。可笑的是维多利亚·贝克汉姆,她从未承认过做过隆胸手术。但我向你保证她做过。我是怎么知道的呢?一天晚上,我和维多利亚、贝克汉姆和戴恩·鲍尔斯出去吃饭,也正是她和戴恩一同录制单曲唱片的时间。我和维多利亚在女盥洗室有过这么一段有趣的短暂时光。也不知怎么的,我们谈起了隆胸的事儿。我给她看了我的胸部,她也给我看了她的胸部。她清楚我知道她隆过胸,所以我很奇怪她为什么否认那事儿。事实上,她告诉我她非常羡慕我的波,因为贝克汉姆很喜欢大波。你看,有哪个男人不喜欢大波,不信你找我一个试试看!你只要一看维多利亚的身体就清清楚楚了,全身都这么皮包骨头的,就是那波大。我知道她那波是水货。我压根儿不信她有那么深的波沟、那么直耸耸的波,套上的波罩又是无带的。波大,好,不过她的波,没那么好。一英里开外,我就能辨出哪个女人做过波,不是因为我花很多时间去打量别的女人的波,而是干我这一行的能看到很多这样的女人。不管人们怎么想,你料想我有女同性恋倾向吧……
隆胸又怎么的?这种服务是明摆着的,可比过去安全多了。如果有危险,是不允许开业的。我想隆胸跟文身或其他一些整容小手术没有什么不同。你们可能听说过我文身过的两个地方:一个是蝴蝶结,正好在我臀部上方,另一个是分红色爱心,在我难以启齿的部位。不管怎么说,我做事还是有限度的。
我知道我的乳房越大看上去越性感。我感到遗憾的是,我没有用一次手术就把我的乳房弄到我现在这个样,是32DD,不是34FF。我想三次手术反而使媒体对我的整桩事更为着迷,但也会使他们更确定我的波出了什么问题。
事实上也是,我一直想有一对大乳房,在念书时就这么想了。我刚开始做模特时,对乳房的大小就很有意识。我当时的胸部比较平,没有那些夜总会的女孩看上去性感。我的乳房大小天生在32B与32C之间,大多数妇女都是这个样。但我的行当是艳模,我的乳房自然就不够大。乳房越大性感越强,女人味就越浓,我自己就适合有对大乳房。我永远做不了自然扮相的艳模。我喜欢装饰扮相:要有夸张的发型,浓艳的装扮,硕大的乳房。帕梅拉·安德森 就有很火爆的身材,这很适合我。
我十六岁时开始想到隆胸,我承认那时太年轻。我去了一家叫Transform 的诊所,他们需要争得我父母亲的同意。当然,我母亲不会同意,她大发雷霆。我当时正好处在最难管束的青春期。我母亲心里正好想:天哪,我的女儿开始讨人烦了。
我是做了一年的三版女郎后才决定去隆胸的。我知道这样会给我的职业生涯带来戏剧性的变化。起先,《太阳报》告诉我,如果我坚持隆胸,我就失去做他们报纸三版女郎的资格。他们严格要求三版女郎的乳房是真实自然的,虽然不少三版女郎需要适当加工。但那没问题,我要新的模特生涯的挑战。
其实,我并不急于隆胸。第一次隆胸,我就预约了三次,最后一刻还是缩回去了。我母亲甚至打电话给诊所取消我的预约,她已铁了心一定要阻止我。突然间,我全明白了,现在正是隆胸的时候。我的亲人怎么想都是无所谓的,我有我自己的想法。甚至沃伦最后也绕过弯来了。我暗自想他倒挺感兴趣的 —— 还记得我前面提到男人对大波的兴趣吗?
准备给我做隆胸手术的外科医生叫普拉卡什,由珍妮·萨维奇介绍,是一位声望很高的整形医生。普拉卡什是他那个行业最棒的一个,我相信他的手术会做得很好。告诉你,他对我很严格,非知道我隆胸的真正理由不可。那天是1998年9月,我20岁那年。他花了许多时间仔细询问并检查我是否有足够的理由,最终我说服了他。我说:我不为任何其他人隆胸。我不是为了取悦我的fans或男人,我只为我自己。有些人以为要隆胸还不简单,你只要去做了就行了,他们没有任何想法,就像一个比基尼蜡像。我可不是这样。
普拉什医生建议我做硅胶灌输手术,因为比较常见、普通。为了说明硅胶的牢度,他让我用劲猛击硅胶袋,我还甚至用发卡触硅胶袋,袋子压根就没有漏。有各种各样的硅胶胸,我得一个一个地试,还得穿上T恤衫看看样子,说实话,这样试你没法知道你的新乳房是否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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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三次丰胸(2)
实际动手术那天,我极度兴奋,紧张死了。我和沃伦到医院前,我一直在进行严肃、认真地思考,特别是普拉卡什医生进来,用炭素笔在我乳房部位画上点线的时候。过会儿他将沿线先把我乳房切开。我记得在镜子里看到自己乳房上的这些点线,于是想道:喔,天哪,我这次会把自己的胸给隆成什么样?
接着,进来了一位护士,告诉我穿上手术服,去掉指甲油。我觉得挺不自然的,坐在轮椅上,被推到手术房,好像我突然孤立无助似的。手术房里是那样地奇怪,那样地安静、无声,几乎一点噪音都没有,只是穿着白大褂的医生们轻手轻脚地走动着。房内充满着消毒过的、医院里所特有的那种气味。他们是那样的严肃、认真。
现在既然我来了,我就豁出去了。但我还得先在手术房外等候,护士要就手术前的有关要求跟我一一核对,如是否对这或对那过敏?是否有假齿冠?我的心一直在砰砰直跳,我的脑一直在思考。这是我最后一次看到自己在自然状态下的乳房。我真的需要隆胸吗?我想起跟我妈妈争论的一切,想起把我隆胸看作是疯狂举动的所有的人。他们是正确的吗?
护士核对完毕,就跟我寒暄起来。我自言自语地说:不要跟我来什么甜言蜜语。我清楚你们在任何时候都会把针刺进我的乳房。我对针特恐惧。接着,麻醉师来了,他向我解释将要发生的一切,针插进我的手中,我会感到有刺痛;麻醉剂进入我的血流时,手臂会有冷飕飕的感觉。我当时听的时候,还强忍住没有骂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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