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婉宁愤然:“吾乃大娘子,惩治她又有何不可?尔宠妾灭妻,反有理乎?”
徐显怒道:“悍妇!非休了你不可。”
徐婉宁亦不甘示弱:“吾岂稀罕与尔为伴?”
二人针锋相对,互不相让。
媚娘见状,装出楚楚可怜之态,拉住徐显衣襟,柔声劝道:“皆是妾之过,大爷勿再与大娘子争执。”
茜月见老夫人眉头紧锁,对媚娘言:“确是汝之过。”
随即禀告老夫人:“祖母,媚娘依仗御赐身份,无视尊卑,屡次不敬大嫂,挑拨夫妻关系,致家宅不宁。”
“祖母,孙媳以为,即便圣上所赐,为保阖家和谐,此人不宜留于府中。”
徐婉宁性烈,一时冲动,与徐显争执不休,几近失控。闻茜月之言,观老夫人面色渐沉,方恍然醒悟。
夫妻之争,终非长久之计。儿女尚幼,和离非良策。徐显虽有过,毕竟是老夫人长孙,若自己再无收敛,恐惹老夫人不悦,反中媚娘奸计。
徐婉宁止争,跪于老夫人面前,泣求:“如弟妹所言,媚娘不安分,求祖母主持公道,将此宫姬逐出府。”
老夫人扶起孙媳,点头应允:“即刻驱之。”
媚娘闻讯,演技不再,跪地恳求:“求老夫人开恩。”
徐显亦急切陈词:“祖母,媚娘无过,草率逐之,若传至圣上耳中,影响孙儿前程。”
老夫人怒目而视:“此时方思前程?自家后院尚不能安,何谈前程?”
“自诩读书人,学问皆喂了狗矣!”
老夫人骂至口干,茜月忙递茶解渴。
老夫人饮毕,续言:“为一女子,与媳妇闹腾半年,以为吾不知?”
“郭氏虽非良母,然有她在前,吾本不愿多管尔房中事,未料尔愈发荒唐,竟被一妾室迷了心智。”
“若汝父在世,见尔如此不肖,必严惩不贷。”
徐显被训,汗如雨下,却不敢反驳。
终,媚娘被逐,然念其御赐身份,老夫人仍顾及徐显前程,临行前嘱咐:“将其安置于庄上,或另寻居所,不得再入府门。”
徐显心有不甘,暗中抱怨,而媚娘之祸,终得平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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