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若你能说服曹操出兵助我,便是大功一件。在有结果之前,江陵仍需坚守不出。”
“州牧不可呀!”伊籍着急了起来,但没有人理会他。刘表随后便让众人解散。
回到府中,刘表的神情没落,蔡夫人出来扶住了他,把他扶到了内屋。
“夫人,我如今已是病入膏肓,恐怕命不久矣,两个儿子,琦儿和琮儿,你看谁能继承我荆州之主之位?”
“夫君只是身有小恙,怎么会有事呢?妾身不过是个妇人,又怎能管荆州大事?”
刘表听了叹了口气,或许觉得自己似乎不该问蔡夫人。于是,他让蔡夫人扶他入屋休息。
蔡夫人扶他进去后,与他聊了一会儿,便离开了。随后,她让人把自己的弟弟蔡瑁给叫来商量事情。
又过了两天时间,刘表拖着病休,处理政务。这时,蔡夫人带着年十六七岁的刘琮走了进来。
“拜见阿父!”
“原来是琮儿,最近干嘛了呢?”
“阿父,最近琮儿正在跟先生读书,听说阿父身体不适,心里很担心,就来探望一下阿父。”
“哈哈。”刘表听了刘琮的话,心里感到高兴:“你看阿父身体不是挺好的吗?你就无须担心了,好好读书。”
“是!阿父。”
旁边的蔡夫人也对刘表说:“琮儿年纪虽小,却是聪颖又孝顺,妾身侄女能嫁给琮儿,也是侄女之福。”
早在几年前,蔡夫人便与蔡瑁一起做主,与刘表商议,将侄女嫁给刘琮为妻。双方已经订婚,只等双方都成年后再举办婚礼。
刘表听了蔡夫人的话,点了点头。
又过了几天时间,刘表单独召见了蒯良。
“子柔,我记得昔日,我单马入荆州,荆州之地,到处都是盗贼,我深为忧虑,是你与异度说服五十五个宗贼首领投降于我,而后传檄荆州各郡,皆降,才有了我荆州基业。”
“不想陈飚横空而出,连夺荆州五郡,竟还不满足,我荆州基业沦落至此地步,可叹,我年纪已是六旬,那陈飚才二十余岁,我实无力与之争雄。”
“今我又重病在床,琮儿年幼,琦儿却又屡屡忤逆于我,若我百年之后,荆州基业又该如何处置?我甚为忧虑啊!”
蒯良感到有些惊讶,虽然刘表一直都很忧虑这个问题,但还是首次在他面前直接提了出来。这表明刘表打算正视这个问题,并且需要蒯良表态。
这事关重大,蒯良也不想轻易表态,便宽慰刘表:“州牧只是身体略有小恙,何故如此忧虑?琦公子敦厚老实,琮公子又是聪慧灵秀,州牧当观察两位公子之言行,荆州将托付于有德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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