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钦叹曰:“小姑母虽因帝对大姑母之愧出冷宫,然失宠,闻青鸾之孕,亦属意外,终郁郁而终。”
言毕,捧其面,目视之:“大姑母自愿入宫,吾小姑母,实乃徐家亏欠。祖母耿耿于怀,至祖父临终,仍未释怀。”
轻抚茜月面庞,沉声道:“父因疾致仕,吾为镇国公府当家,岂能不顾小姑母遗孤?她为徐家牺牲,吾若不顾青鸾,何以为人?”
“镇国公府百年望族,外人只见风光,不知背后男儿血汗,更有女子牺牲。若非皇室联姻,功高震主之镇国公府,何以立足君侧。”
徐钦罕有长谈,茜月心酸,非仅因前世姑奶奶之悲,更怜徐钦处境。
公爷致仕,他方及弱冠,稚肩承重。
世人只见世子英武荣耀,她独怜其不易。
茜月仰视,轻抚其面:“吾等夫妻,应同舟共济,此后,吾与汝共担。”
徐钦感其懂事,更享其温柔,握其手,轻抚面庞。
闭目,尽享其温柔。
此刻,终悟少年时“温柔乡,英雄冢”之深意。
有真爱女子相伴,心累亦舒。
静享娘子温柔,久之,睁目,凝视茜月,郑重言:“放心,既娶汝,定真心待汝。”
“汝不可心存他人,更不可纳妾效仿士族子弟。”茜月娇嗔,“若能如此,吾方信。”
徐钦轻拧其耳,笑言:“悍妻在侧,为夫怎敢?”
“不敢便好!”茜月娇斥。
言毕,掀被卧下,徐钦随之,拥之耳畔言:“既已审问明白,那日之事,可否不再计较?”
茜月移其不安分之手,娇斥:“谁言不计较?尚未全恕。”
徐钦手一顿:“如何方能原谅?”
茜月白之:“待观汝日后表现。”
见娇妻嗔态,徐钦欺身,贴面狡黠言:“何须待日后,为夫即刻表现。”
茜月面染绯红,瞥见床边摇曳烛光:“先熄烛火。”
徐钦玩味其娇羞,半笑逗之:“适才娘子言‘观’吾表现,熄烛,如何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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