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德安见女面色不佳,挥手令子女退下。
待三子退,沈父问长女:“姝儿,何事?”
茜月取出王氏所赠茶叶,置于案上,目光灼灼,直指王氏:“母常赐我白茶,其中何物,可否告知?”
王氏眼皮一跳,低头,心虚答:“此乃汝常饮之茶,何来他物?”
“茶中有薰华草,母不知?”茜月直指王氏。
王氏闻此,面色苍白,支吾辩解:“薰华草何物,我何识之?”
茜月冷笑:“若我记得不错,母家似贩药材,此等稀奇之物,母应熟稔。”
茜月直视王氏,恨言:“母非但熟此药,用之更得心应手,薰华草乃绝育之毒。”
沈德安闻女言,面色沉下,厉声问王氏:“何故?”
王氏知认则无好果,含泪对沈德安:“妾随老爷近二十载,妾为人,老爷岂不明?妾怎害人?更无害大小姐之理。”
沈德安须发皆颤,拍桌质问:“茶中何来薰华草?何解?”
王氏正无措,沈静岚推门而入,为母辩解:“茶确母赠长姐,怎可断定母下毒?公府人多口杂,长姐为主母,或得罪人,此事难说。父亲思量,母素心善,何故害长姐?”
长女嫁入高门,厚待娘家人,对王氏所出弟妹尤为爱护,王氏害女之由,实难成立。
沈德安闻沈静岚言,问长女:“姝儿,岚儿言之有理,母无害你之由,茶叶是否经他人之手?”
茜月望两鬓斑白之父,心酸难忍。
父已年迈,揭露王氏,对他将是何种打击?
此后果,茜月在听太医言时已虑及。
此外,知王氏心肠歹毒,茜月又忆起母当年莫名之疾。
王氏为私利,不择手段害母女。
豺狼入室,家门之大不幸!
虽会伤及父与弟妹,茜月决心,既为己,更为早逝之生母讨公道。
此时,茜月反显平静,对申诉冤屈之王氏言:“母使我难孕,欲使岚儿入镇国公府,然母算计差矣,即便我不能孕,乃至我亡,夫亦不会纳母这般狠毒妇人所出之女。”
她逼近王氏,质问:“吾问汝,当年吾母之死,可是汝所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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