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显颔首称善。
徐婉宁恩怨分明,忆及郭翠烟于碧堂居所为,恨意难平。
徐钦既去,徐婉宁仍不安,辗转反侧。
“唉!二弟之计可行否?似有风险。”徐婉宁辗转难眠,问于徐显。
徐显欲睡,又被妻扰,眯眼答:“勿为此忧,世间最残酷之地莫过于后宫,彼性情,入则无生路。”
徐婉宁驳:“恶妇最善伪装,阿谀逢迎,若入宫,或可如鱼得水。”
徐显道:“此非关键,凡有攀附之心者,后宫不容。”
徐婉宁仍忧,索性下床至徐显前:“吾有一计,可使其必死。”
“地凉,先披衣。”徐显见妻单衣,取旁衣覆之。
徐婉宁不耐,推之:“言正事,勿打断。”
徐显让于床内:“言之,衣单,立地易寒。”
“哎呀!一言即毕。”徐婉宁愈显不耐。
徐显无奈:“有何计,速言。”
徐婉宁急道:“吾等送其入宫前,暗使其服慢性毒药,若未遭孟贵妃算计,亦将毒发身亡,总之,其必死无疑。”
推徐显问:“此计如何?”
徐显拉妻坐床沿,以被覆其腿,耐心解之:“郭氏一心攀附,入宫后,以其性急,必急于争宠。其手段浅薄,勿忧,即便未得罪孟贵妃,无靠山,郭氏亦难活数日。”
徐婉宁低眉:“依尔等所言,吾实恨极此妇,恨不得亲手刃之。”
“杀之反污吾手,吾恨之更甚。”
言罢,徐显拉妻共寝,拥之入被。
徐婉宁如受惊之鸡,毛发倒竖,高声道:“所为何来?”
“外寒,恐冻汝,被中暖,吾抱之。”
徐显温言哄劝,徐婉宁却不买账,一脚踢开,怒甩被,下床,狠狠瞪视:“汝心不死,吾稍有好颜,便得寸进尺。”
徐显惯于妻之责骂与拒斥,面对妻之咄咄逼人,徐显喷嚏连连,揉鼻,抱肩,对怒妻言:“不愿便罢,可否拾被予我?汝不畏寒,吾不堪冻。”
徐婉宁弯腰拾被,掷于徐显,转身归己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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