茜月冷颜轻推,直言不讳:“君婚我之前,心已有所属乎?”
徐钦闻言,愕然凝眉,惑视其妻,似不解其意。
茜月目不离他,续言:“吾深知君心,终难释怀于彼。”
徐钦沉声问:“夫人所求何答?”
其状若受巨冤,反似遭诬。
茜月强压胸中怒火:“闻君非我不可,实则欲尚公主耳。”
言及此,望其能解惑一二。
徐钦闻之,怒斥:“此妄言出自何人之口?”
显而未肯认。
茜月对视,言:“若心中无她,何故闻其危急,即刻撇我而去,急如星火?”
语毕,委屈之泪涟涟而落:“连诀别之语亦不及言。”
徐钦见其泣,欲抚,未及肤,妻已避之,恍悟:吾手糙,触痛其肤矣。
徐钦以官袍袖,笨拙拭其泪。
妻一泣,钦心慌,不知如何慰,唯连声哄:“勿泣,勿泣,皆吾之过。”
茜月抽噎,又一阵委屈之泪,令钦汗如雨下,复欲拭泪,却被拒:“勿避重就轻,答吾之问。”
妻梨花带雨,令钦方寸大乱,惑视之,竭力忆妻言。
良久,悟其言及“尚主”之事,怒曰:“此妄言,必是无聊贵妇之谣传。”
茜月冷笑:“若无此心,何来空穴来风?”
徐钦气极,下床踱步,愤言:“此辈妇人,背后编排,实可恨!”
门外,凌霄呼:“世子,世子,安在否?”
徐钦不悦,喝道:“在,事稍后言。”
门外之人闻怒,默然退。
钦顾榻上抽泣之妻,平息怒气,半跪前,辩曰:“勿信人妄言,吾从未有此念。”
茜月抬首,目光疑之。
徐钦叹气,半跪地,急解曰:“何信此妄言?世人皆知,适龄未嫁公主仅七、八二位。”
“七公主失德,两年前于行宫私通侍卫,赠其玉佩,侍卫酒后炫耀于烟花之地,闹得沸沸扬扬。至今,此荒唐公主仍被禁行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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