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姐姐……”
“月儿?月儿!”一时间什么念头也浮现在齐禹为脑海,慌忙抱起她,正当抬步时,一个身影带着酒味落了下来。
炎潇!来得正好,齐禹为焦急催促道:“赶紧给她看看怎么回事。”
炎潇慢悠悠地号脉道:“还能怎么着,被你这么一刺激,气息混论,心病难医呗,无能为力啊。”说完,一口闷酒又往肚子里灌,然后满足的啊了一声,晃里晃荡的走开了。
秋季、夏季和杨子明离远跟着,见情况不对劲,疾奔过来。
夏季手足无措问道:“怎好好地晕了?小姐?”连唤了几声也没见搭理,急得团团转。
在正堂时,秋季听小姐提及繁星阁时,就已有些不安,果不其然,小姐的心病又是作了。
方才也不知世子爷和小姐说了什么,甚是激动,于是问道:“世子爷,方才可有提过有关大小姐的话题?”
炎潇所说心病就是因为这事?
齐禹为凝眉抱着邱月就望厢房回去。
邱若衡从外办事回来,听母亲和二姐来了,心想必不会有什么好事,赶去正堂不见邱月,听闻他们走了这边,急忙赶来,这见邱月昏迷在齐禹为怀里,忍着怒气先让他将邱月带回屋放在榻上后,怒瞪向秋季。
秋季神色一慌,解释道:“在正堂时,夫人说要接小姐回府办及笄成人礼,顺便也将二小姐过继到她名下的事一起办了,后来小姐问繁星阁的事,和夫人说了几句后就离开了……”
关于世子爷刺激到小姐的事,秋季是没敢提起,深怕二少爷一怒之下,会和世子爷闹翻。
又是这些幺蛾子!邱若衡冷眸一瞥,见齐禹为竟直接坐在床沿边不走,怒火更甚!瞧得秋季和夏季心里凉。
眼下邱月要紧,暂且也不和他计较太多,可这心病,连大夫都医治不了,他们又能帮什么忙?
邱若衡焦急凝眉。
片刻,齐禹为才问道:“她这心病何时开始的?”
说与不说?秋季见二少爷没说什么,遂回道:“自六岁时,大小姐在花园池塘溺死后的不久后,就开始了。”
说起当年,秋季同样自责懊悔,心想着若是当年她执意要伴在大小姐和三小姐身旁,就不会徒留大小姐一人在池塘旁,如今三小姐也不会因此心病久缠,痛苦不堪。
六岁!
听她说六岁已开始,齐禹为便怒火往上冲,刚要呵斥为何不早些请大夫看,又想起听说她此事后不久便禁足于苑中,这一禁,对着四面墙壁便是四年之久。
瞧她性子,除了几名丫鬟,她也不会和谁说上几句话,她竟也不吵不闹,就这样随了他们?
齐禹为又恼她又心疼她。
后来生的事,邱若衡也只是听彦和说,虽早已听过,可今又想到邱月所受的委屈和苦,心中怨恨更甚。
当得知小姐因此事的了心病后,秋季便不许苑里任何人提起,久而久之,她也没再多细想,只念着,希望随着时间的消磨,小姐能忘记。如今看来,只怕是烙印久了,表面是淡了,心里烙痕却是更深了。
想到这,秋季不由低叹一句,“自第一次心病后,小姐也就越来越变得不像从前那个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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