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修将想好了的话回答道:“我叫冯修,是岭大法学院的,我对李文玉这个案子很感兴趣,想写一篇论文,结果找了很多人都谈不到深层原因,我也没有办法下笔,听人介绍就找到了你。”
红红:“是王盛儒给你说的我?”
邢修否认说:“不是,是我的一个老师的一个朋友。”
红红分明不信邢修的话,但是她不打算再和邢修说什么了:“你走吧,我很累。另外,今后不要再找我了,不管你是想了解什么,还是想嫖我,我都不想再见到你。听明白了吗?”
面对这样的女人,邢修觉得自己没有办法,起码现在没有。她软硬不吃,油盐不进,个性独立,除非她自己乐意,想从她这里听到什么,铁钎也撬不开她的嘴唇。
这天中午,邢修因为一个行政诉讼的案子在公安局这边和薛文荣几个人正在分析案情,推门进来几个服装统一的人,当先的一个对薛文荣亮了一下工作证,说自己几个是市纪委的,请薛文荣配合调查,跟着走一趟。
薛文荣当即脸色刷白,邢修几个也愣了。等到薛文荣被带走,屋里的几个人互相看了一眼,都没说话,在沉默中陆续离开了。
到了楼下,邢修看到了许岳平在一边站着,等薛文荣被带上了车,邢修又看到开车的竟然是苗避江。
苗避江像是看陌生人一样瞧了邢修一眼,而后将车子开走了。
许岳平像往常一样冷着脸,也不跟人说话朝着大门口走去,邢修装作打电话,缓缓的走了一截,到了外面追上许岳平问:“薛文荣犯了什么事,怎么还要上边来人调查他?”
许岳平说:“我要说我也是刚才才知道你信不信?领导也只是让我来配合一下工作。最近市纪委做什么事总是出其不意,我也有些怀疑咱们县里的工作是不是做的不到位。”
许岳平在路边上了车也离开了。本来今天的事情由薛文荣挑头,现在他被带走了,这个案情分析会也开不成了。
这天张茂义在往局里回的路上,忽然有个女的冲过来拦住他,说张茂义嫖娼不给钱。
张茂义顿时脸色通红,质问这女的是谁?问是你被嫖了还是专门搞这个的鸨子!拿出证据来!
这个女人不停地嚷闹着说:“就是你,就是你,张茂义我认清了就是你。这个臭不要脸的。”
因为同行的人比较多,张茂义掏出手机就要报警,就在这乱哄哄的情况下,那女的忽然又没影了。
没多大一会这件事就被传的沸沸扬扬,钱清秋打电话问邢修张茂义那是怎么回事?
邢修说情况未知,可能是个女疯子,否则张茂义怎么说报警那女的就跑没影了?
钱清秋说:“女疯子能指名道姓?现在是非常时期,要注意影响。”
邢修回到局里和张茂义碰面,张茂义怒气冲冲地说:“事出必有因,李玉泉那件事还没搞清楚,今天又出了这事,还选了这么好的一个时间点,真是看得起我!”
邢修打电话给公安局那边,看能查到那个女人的信息没有。打完电话他给张茂义宽心,说那女的肯定是疯子,说不定是花痴。
但是邢修自己也清楚这件事不是那么简单的。
这天晚上和冯欢打完电话已经有十一点多了,刚放下手机,有一个陌生的号码打了进来。
邢修本不想接,但是这个来电十分顽强,有些不屈不挠,他接了电话后苗笑笑的声音软软地飘过来:“邢修,怎么不接我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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