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眼熟,貌似是他们首领那位被劫持的心上人。
薛榕百思不得其解,童希元为什么要带着乐余悔来这?
但随着两人越走越近,两拨人对视一眼,默契地放下了枪。
管他呢,反正这俩都不能杀。
童希元和乐余悔走到餐厅门口,无人阻拦,他停了一下看向薛榕,认真地问:“现在里面什么情况?”
薛榕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乐余悔趁机讨好的冲她笑了一下,“榕姐,我跑了的事,我哥没生嫂子的气吧?”
“嬉皮笑脸,当初就真该揍你一顿,”薛榕瞪他一眼,又看了一眼童希元,“没生气,首领他……”
童希元疑惑的嗯了一声。
“他让大家向您学习。”薛榕有点丢脸,一群专业的人,竟然拦不住一个看上去柔柔弱弱的小少爷,要知道,那天他们没动刀动枪,童希元同样也没有。而且他们是一群人,童希元单枪匹马。
对比下来,还是他们输了。
童希元有些意外,脑补了一下梵赫对薛榕等人说这话的语气,耳根有些红,这算不算变相的夸他身手好?
他清了清嗓子,故作掩饰的说:“我们进去吧。”
说完,率先进入了餐厅,乐余悔连忙跟上。
梵赫跟墨玺所在的位置在包厢,童希元走至距离门口三米远时,被一道气音叫住了。
“老板,老板,”服务员认出了他,小声地喊:“您帮帮我。”
童希元和乐余悔走过去,看见她一脸苦笑,身后的送餐车上摆满了各色菜肴以及甜品。
服务员害怕地瞥了一眼包厢,“里面那两个,好像不是什么好人,我、我不敢去送。”
她一个苦命打工人,只想在这乱世中苟命,刚刚出来后发现大门外那些人就意识到了不对劲,为了自己的小命着想到现在也没敢进去送餐。
童希元了然,善解人意地说:“你去后厨避一避,我来送。”
他接过餐车,和乐余悔一前一后进了包厢。
一进去,首先看到正对着门口而坐的男人。
男人坐在餐厅特制的欧式红丝绒布椅上,嘴里似乎含了烟,一只手夹着细长白色烟尾,另一只手随意搭在一旁。他拥有西方人一般深邃的眉眼,眼睛狭长上扬,听见声响便抬眸凝视这边。
童希元皱了皱眉快步走过去,一边从他口中拿出那支烟,一边重复曾经说过的话,“吸烟有害健康。”
话音刚落,梵赫就张嘴拿了出来,那根本不是什么烟,只见细白塑料棍上是一颗含化了的圆润糖果球,是绿色的青苹果味的棒棒糖。
童希元脸上一红,一见面就在梵赫跟前丢了脸。
“元元也是为我好。”梵赫看见朝思暮想的人,直接丢开腻味的糖拉着童希元吻了上去,品鉴一番后评价道:“还是元元的嘴甜。”
童希元猛然想到身后还有乐余悔跟着,忙推开他扭头,结果却看见了坐在梵赫对面的墨玺。
对方和乐余悔那张壁纸长得一模一样,一身温文尔雅的绅士气度,只是此刻脸上尽是掩不住的惊讶,赤裸裸的目光看得童希元想找条地缝钻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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