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话时,丁然那张俊美的脸看上去格外狰狞。
他活这么大,确实很少感受到这样的折辱。
但转念一想,也许是身居高位太久,权势蒙蔽了双眼,这个世上无论是谁,都很难一直保持站在顶峰的。
“王爷··········。”
丁然顿了顿,道:“呵,小皇帝既然想要借此拿掉兵权,那我就给他们这个机会,不过······事情也不会这么简单就让他们得逞的。”
“那咱们现在怎么办?”
丁然看着远处的建筑,神情阴鸷:“走之前,我自然也要送黎王一个礼物。”
他既然敢私下里动手脚,那也怪不得自己心狠手辣。
况且,黎王这个人也是满腔算计,跟自己合作,不就是这样吗?
现在想要杀了答鲁,那他是不是也想杀了自己?
若不是因为现在在京都,自己又是西沙的谈判使节,恐怕这个疯子还真的敢动手。
因此···········丁然不会放过他。
南宫鸢回了家休息。
她这几日虽然忙,但是也没有忙到团团转的地步。
如今清闲下来,就忍不住胡思乱想。
“黎王,我何时才能处理掉他?”
南宫鸢非常焦急,那种知道结局快要逼近的紧迫感无加以复,愈演愈烈。
“我一定要杀了他才能安心的走,否则怎么对得起父亲?”
她总是会想起父亲离开时候的眼神,那种带着温和笑容的神情几乎要刺痛她的心。
南宫鸢想,如果自己谨慎一点,或者更加小心些,是不是一切不会变成这样,难以挽回?
但是··········事实也证明,就算如此,也改变不了什么。
黎王这个畜生里通外敌,对于毫无防备的人来说,根本就毫无反抗之力。
所以,他必须要死。
去给父亲亲自赔罪,除此之外,南宫鸢什么都不接受。
“再等等,再等等,不能着急。”
她拍拍脸颊,希望自己不要过于急躁。
这件事情还是要小心,一击毙命才是正确的选择。
否则········该如何才能让他似的透透的?
南宫鸢清楚,这是她该考虑的问题。
········
“鸢儿,这些日子我看你好像瘦了点儿,所以做了几件衣服。”
沈夫人进来的时候,她还在发呆。
“母亲,这些事情交给绣娘就好了,您怎么亲自动手?”
沈夫人道:“闲着没事干,况且后宅你知道的,挺清闲的。”
“也是,那我试试。”
沈夫人做的衣服针脚很密,看上去确实很用心。
“多谢母亲,我很喜欢。”
南宫鸢穿着她做的衣服,笑得很开心。
“你喜欢就好,我这些日子一直在做,只不过多年没有做过衣服,手有些生疏了。”
“没关系的母亲,这些事情以后交给下人来,你别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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