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南宫鸢从来不管对方是好人还是坏人。
她只看立场。
站在哪个位置,那就该做什么样的事情。
至于后果,也应该自己承担。
如今的她,不也是一样吗?
站在南宫家的角度来看,这是笔非常划算的买卖,所以南宫鸢毫不犹豫地去做。
并且还给了萧鹤云好处。
毕竟,她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阿鸢说的是,沈静已是陛下亲手提拔,往后自然前途无量,跟他交好,对我们百利而无一害。”
南宫鸢点头:“是啊,留个后路,总是好的。”
“对了,今日率先开口的,是户部侍郎,这人·······我记得分外正直,从来只效忠与陛下啊。”
“他啊,效忠陛下是不错,但是哥哥忘了吗,他乃是夜王母妃的表兄,跟夜王更亲近些。”
闻言,南宫烬思索起来。
“这么说,倒是有些意思。”
“是啊,否则夜王如何在危机重重的军营里崭露头角?户部是个好地方,有的是门路。”
当年,他身边自然也有人护着,否则在这样残忍的宫廷斗争里,焉能不死?
皇帝这人心肠歹毒,又容不下人,短短不会留着萧鹤云。
“哎,王爷听着身份尊贵,但其中的苦,恐怕难以言说。”
南宫鸢道:“黎王是中宫嫡子,又有皇后扶持,从未吃过什么亏,夜王母妃早逝,养在宫里的时候无人搭理,但是如今,黎王被厌弃,夜王又回来了,生死还未可知呢。”
两方斗了这么多年,鹿死谁手?
“阿鸢,你··········真的决定,要帮萧鹤云吗?”
南宫鸢看着他:“兄长何出此言?”
“他虽然厉害,但站不起来,更何况陛下不会让残缺之人登上储君之位的。”
见状,南宫鸢道:“此事我自有成算,哥哥放心吧。”
“我就是有些担心,从小你就没有跟这群男人接触过,我怕你被骗了。”
南宫鸢闻言笑得花枝乱颤:“哥,你不看看,如今的我,谁能有那个本事来忽悠?更何况,要骗也是我甘心受骗才是。”
她这人,从来就没有什么谦虚的想法。
于是,南宫烬愣了一下,思索道:“也是,你这么聪明,他们想骗也得有本事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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