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沈则宁了,就连他自己都不记得自己有多条尾巴时是什么样了,刚从衣衫底下拽出来的时候,他都忍不住摸了两把。
沈则宁想摸,那就给他摸一下吧。
白泱向来不是小气的人,抱着尾巴点了点头,转过了身。
醒来之后的小狐狸好像又长开了一些,五官变得更为精致惑人,褪去了些许青涩之气。
沈则宁连呼吸都放轻了,慢慢伸出手触碰上软软的绒毛,修长的手指勾住了尾巴尖儿,“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白泱只觉得醒来之后浑身好像都变得轻盈了一些,倒是没有什么不适之感,“还好,没有什么不舒服的。”
他撩起一边幔帐,往外看了一眼。
屋中并未点灯,如水的月色透过半开的纸窗照在青石砖上。
白泱没想到居然已经这么晚了,柔软的耳尖抖了抖,问沈则宁:“我睡了多久?”
“快十个小时了。感觉渴不渴,饿不饿?”
沈则宁嘴上一本正经地问道,带着薄茧的手指却悄悄从蓬松柔软尾巴尖儿移下去,逆着狐毛生长的方向,揉捏到尾巴根。
“……不渴,只是有一点点饿。”
白泱一颤,柔顺的发丝垂下,雪白的后颈在衣领中若隐若现。
他回过头来,连脖颈都染上了一层粉色,“你……摸够了没有。”
……不、不是说只摸一下的吗。
沈则宁没有答话,反而更加放肆地揉了一下,甚至还过分地将第一条尾巴也圈在了手里。
白泱的腰倏地一软,整个人往后倒去,被沈则宁稳稳接住。
敏感的尾巴被肆意玩弄,痒意从后腰蔓延至全身。白泱有些受不了地偏过头,咬着唇,断断续续地说道:“放……放手!”
嫣红的唇瓣被咬出了零星的齿印,沈则宁有些心疼地用手抵在他在唇上,“咬自己做什么。”
他承认他这么做是有些过分了。
只是……今天下午和白泱在水华寺的莲花池分开之后,再见到白泱时他就昏睡在了床上。
虽然没多久就醒来了,但后来白泱又因为宿微珠的缘故而昏迷过去。
这一昏迷就是许久,就算他已经知道了宿微珠对白泱没有害处,可小狐狸一直没有醒来,想到那个奇怪的毒,还是不免有些担心。
现在白泱醒来了,他总是忍不住想做点什么,想看着小狐狸的反应。
害羞也好生气也罢,总比无知无觉地一直躺在床上昏睡的好。
沈则宁将指尖放到白泱唇边之后,略显尖利的犬齿没多久就划破了指腹。
龙血中的异香迅速在罗帐里蔓延开来,白泱衣衫凌乱,被沈则宁圈在怀里,小巧的鼻尖微动,蓝金异瞳恍惚一瞬,不受控制地伸出舌尖在淌血的指腹上轻轻舔了起来。
伤口很小,血很快就要止住了,白泱不满地张嘴,在指腹上磨蹭着,很快就划出了第二道第三道伤口。
直到新鲜的龙血溢出,白泱才满意地收起了尖尖的犬齿,在指腹上又舔又咬,还不时地吸吮两下。
柔软湿滑,带着温热的气息,沈则宁将指尖抵住白泱的唇瓣时,确实是有些不怀好意的。
只是他一时间忽略了自己可能会有的反应,对自控力过于自信,没想到白泱的举动居然会……那样的勾人,对他来说着实是个不小的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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