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沐月夕腹部一阵剧烈的绞痛,忍不住轻呼出声。“怎么了?”淳于容惊问道。
沐月夕痛得说不出话来,脸色苍白,额上因疼痛渗出一层细细的汗珠,银牙紧紧地咬住嘴唇,双手用力的按住腹部,这样疼痛她从不曾经历过,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这么痛?——1q2q3q手打
淳于容顾不得什么男女大防,抱起沐月夕,一边往房里走,一边喊道:“来人,快来人。”
春英离得并不远,听到喊声,忙跑了过来,见沐月夕的样子,也吓了一跳,忙打起门帘,让淳于容把人抱进房里。
淳于容小心翼翼地把沐月夕放到床上,松开手时,却发现托着沐月夕的手掌中有血,大吃一惊,急声道:“快去请大夫,夕儿受伤了。”
春英一看淳于容手上的血,脸红了,道:“公子,请您回避一下,让奴婢看看小姐。”
“你看?”淳于容太过紧张,失去了平时的温和淡定,语带冰寒,“你会看什么?”
春英见他不肯离开,只好硬着头皮道:“公子,奴婢觉得,小姐可能是癸水初至,才会这么疼痛的,所以请公子回避,让奴婢为小姐检查一下。”
癸水初至,不就是初潮。沐月夕尴尬的只想找个地洞钻进去,扯过被子蒙着脸,她没脸见人了啦!
淳于容面红耳赤的出去了,心里的感觉有些奇妙,有一丝尴尬,但更多的却是欣喜。听屋内春英道:“恭喜小姐,癸水初至。”
沐月夕含糊地应了一声。春英又道:“小姐,用汤婆子暖着,就没那么痛了,一会奴婢就去请大夫。”
因为痛经,沐月夕不得不卧床休息。第二天,轮到淳于容来看她。“好些了吗?”淳于容走到床边,柔声问道。
沐月夕斜靠在床上,冲他微微一笑,“好多了,谢谢候爷关心。淳于容笑了笑,放下心来。
春英走进来了,手里端着一个天青色的瓷碗,热气腾腾,“大小姐,请喝五花粥。”
又对淳于容行礼道:“公子的粥,奴婢已经让人送到房里去了。”
按大祁的传统,女子初潮时,家人都要煮五花粥庆视,因为沐夫人不在这里,春英就帮着煮了粥。
淳于容含笑起身道谢,转身离去,回房喝粥。——1q2q3q手打
因是初潮,来势凶猛,沐月夕躺在床上休息了两天才好些。
这一日,北风呼啸,天色阴霾,大雪将至。沐月夕裹着厚厚的貂裘披风站在廊下,抬眼望着天空发呆。
淳于容自回廊拐角处出现,手里拿着一枝红梅,他里面穿着青色的锦袍,外面罩着一件纯黑色的狐裘披风,束着黑发,鬓若刀裁,神清俊逸地走到沐月夕身边,轻声唤道:“郡主。”
沐月夕侧目而视,见他手中红梅开得娇艳,嫣然一笑,道:“候爷真是好雅意,一大早就去踏雪寻梅。”
“梅是寻到了,只可惜无雪可踏。”淳于容不无遗憾地道。他话音刚落,雪粒子就从天而降。
“嗬,候爷原来还有呼风唤雨的本事,说要雪就有雪。”沐月夕打趣道
淳于容唇角微扬,绽开温柔的笑意。
沐月夕踮起脚,伸手去接雪粒子,雪粒子掉到手中,化开,有丝丝凉意。
“郡主,当心着凉。”淳于容柔声道。
沐月夕刚想说无妨,一阵寒风吹来,打了个冷颤,忙缩回手,呼出口暖气,“好冷,还是暖阁里舒服。”
说着,沐月夕转身往暖阁走去,淳于容跟在她身后进了屋,瞅见榻上摆着围棋小几,笑道:“闲坐无事,郡主可愿与容对弈一盘?”
“只要候爷不嫌月夕棋艺不精,月夕愿意奉陪。”沐月夕添了些银碳在铜盆里。——1q2q3q手打
“郡主不必自谦。”淳于容将花插到窗边的白瓷瓶内。
“不是自谦,是有自知之明。爹爹曾说,就我这手臭棋,以后在外千万别说师从于他,免得丢脸。”沐月夕走到棋桌边坐下,铺开棋布,又取出黄梨木的棋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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