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琴被冯玉清带进了偏远的避暑山庄,她做梦也没有想到冯玉清是一位人面兽心的人渣。
冯玉清千方百计,想到了一切办法,才把林琴骗到了很多人不知道的一个山庄。如果说冯玉清真的不喜欢林琴的话,那是假的,他真心喜欢她。冯玉清怕打动不了她的芳心,他只有出手下策了。
可是,每当冯玉清回忆起两年前的一件往事时,他心中如一团燃烧的火,立即气上心头。两年前的某一天,那次真的让冯玉清晴天白日,在众目睽睽之下,林琴不但让他出了丑,同时也让冯玉清妈妈万洁也低声下气,这是多么失面子的尴尬之事。从那时起,冯玉清耿耿于怀,总想找个机会向林琴实施报复。
万洁可是要面子的人,那天在林琴面前栽了跟头,她能不怀恨在心吧?这隐藏在冯玉清心中的一口恶气,他今天终于要实现了。
冯玉清也是血气方刚的愤青,他已暗恋过林琴好久,只因林琴与方华好上了,他才决定不和方华力争。后来,冯玉清得知方华不是方广田的儿子时,他兴奋了好几天,心中念念不忘,活该!冯玉清又开始萌芽了对林琴的追捧,可是天不助他,林琴又与在教育局上班的张雪以闪电似的快进好上了,这让冯玉清心中又像堵了一块石头。没过多久,张雪与林琴还是分了手。冯玉清以为这一下该轮到他了,可是林琴根本不在乎冯玉清。对冯玉清的冷漠,他铭记于心。后来,冯玉清按揭方式购买了与方华一样的玛莎拉蒂敞篷跑车,目的是让林琴知道自己的实力,不在某些年轻人之下,尤其是他要和方华一比高低。
林琴美丽的容颜,与她凹凸有致的火辣身材,加上她的气质,的确是江乐市当前一枝牡丹花。多少人都被她所折服,其中包括了冯玉清。当冯玉清回想起两年前江乐市苹果专卖手机城门口那一幕,冯玉清恨的牙根痒痒的。想到母子俩都受了前所未有的委屈,埋藏在他心中那一团火噌噌噌又升起了火苗,他不报复不行了,也下不了那一口恶气。
冯玉清有意把林琴从茶楼接出来,他把林琴带到这个避暑山庄,他早已安排好了一个小包厢。包厢内豪华,设施也是一流的,清音乐,仿古画,桌椅古香古色。桌子上了十几道好菜,自然少不啤酒和饮料。冯玉清为了达到目的,他亲自分别在一瓶杂啤酒内和饮料内渗了迷魂药。林琴当然不知道,她只是尽量做到小心翼翼,也警慎起来,心想,自己与冯玉清只不过见过几次面,还有两年前的一场较量,她也记忆犹新。她被冯玉清带到这儿,如果万一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话,她又怎样应付?林琴知道,既然都来到郊外的偏僻山庄,只有小心了。
林琴经过了两次婚姻失败,她也长了见识,也多了一个心眼,她想这儿,心里已经有了些准备。
俗话说,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
请吧!林琴,我们从不打不相识,到今天从相识到相知,我们已经是朋友了,你说是不是?虽然我比不上姓方的有钱,但我比姓张的要诚实,你是对吗?冯玉清似笑非笑,林琴佯装微微一笑。
我知道你几年间大有改变,可以这么说今非昔比。姓方的小气包,吝啬鬼,你不是不知道,想必你也听到我是怎样与他离婚的?至于那个张雪吧!哼哼,我发现男人没有几个好东西,花言巧语,口蜜腹剑,都是渣男,于是我醒悟了,立即也与他和协离婚。现在嘛,我自由了,也轻松了……
突然间冯玉清打断了林琴的讲话,本跟他顶撞她一句的,可是话到嘴边,他瞬间改了口。
你轻松了,前几个月……
前几个月我很难过,父亲先脑溢血,母亲又成了植物人,后又出了车祸,你余话是不是这个意思?林琴问,她眨了眨眼睛,放电的眸子扑闪扑闪,让冯玉清不敢对峙。
林琴,我怎么会提起你不开心的事呢?请坐!到了包厢由冯玉清说。
林琴点点头,谢谢一声后坐下了。一桌香喷喷的气息扑鼻而来,林琴是有点饿,也好久没有吃到这样丰盛的佳肴。
我们两个人,这么多的东西也太浪费了吧?
哈哈,浪费?为了你,再浪费都值得,现在我冯玉清与两年前判若两人,手上钱还是可观的。你兜风的跑车比姓方的车贵几十万,这是限量版豪华最新款,外结构相似,但是车内真边沙发软和棉花,设施也是豪华版。不是吹的,江乐市就是一辆,不信你可以观察,也可以问问身边的朋友,或者向同学了解一下,如果我冯玉清撒了一句谎,天打雷劈!冯玉清为了证实自己,他猛地站起来,右手举过头顶发誓,林琴见了忍不住发笑。
好了,好了,谁有这么多精气神,我相信了。对了,我问你,你为什么带我到这儿来?林琴压低了声音。
你说呢?我有言在先,我说了给你一个惊喜,你说这算不算?
哈哈,应该算吧!这偏僻的山庄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我怎么不知道,你猜!
我不是神仙,也不是算卦的,怎么猜的中?
其实……
突然间,冯玉清电话响了,他潇洒地从桌上拿起手机。
怎么搞的?这些小事还要打扰我。你是不是不想干了。不干立马走人,我已经安排好了,不知道我来了贵客吗?冯玉清说完后迅速挂了机,然后向林琴微微一笑。
对不起!刚才讲话声音有点大,有点凶,他这个人,不凶他,他真的要耍大牌了。冯玉清转怒为笑了说。
林琴从冯玉清的话中可以听得出,冯玉清的确与以前不同凡凡,这可是一个上司对下属“指点江山”的意思。如果冯玉清不是上司,他怎么用这样的口气呢?
其实,林琴的猜测不是没有道理,可是林琴有点懵圈了。他好像是一家老总似的,动不动就说不想干,立即走人!找,林琴又开始琢磨起来。他说给我一个心旷神怡,耳目一新的感觉,我怎么也没有感受到呢?我得暗示一下,看他怎么说?
你说话有点这个!林琴伸出大拇指说道。
对于他,不严格不行,即使与我冯家有裙带关系,必须有原则,不以规矩,难以成方圆嘛,你说是不是?
林琴越听越可疑了,她好像感到有一种不祥之兆,冯玉清也洞察到了,他趁她情绪不稳定时,从大杂撒装啤酒桶盛了两杯啤酒。其实林琴面前的高脚玻璃杯早已涂上了无色无味蒙汗药。
来!为了今天我们的友谊干杯!冯玉清端起了自己的杯子,笑盈盈地说。
对不起!我不会喝酒,就是啤酒也不喝,跟喝马尿没有什么区别。我喝饮料!
既然你喝饮料,可以呀!那么我们同饮!冯玉清说,林琴把易拉罐“扑咚”打开后,她拿在手上,冯玉清让她全部倒入另外一只高脚玻璃杯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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