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我都忘了你傅恒是什么名头了,好,那本将军去去就来。”
兆惠将军乐得直拍大腿,拿着剑喜滋滋地跑了出去,招呼人准备去寒部。
傅恒绑好绷带,活动了一下,感觉无碍才走出营帐。
“大人。”
门口的士兵看到傅恒立刻绷直了身体,傅恒背着手心里数着时间,没一会一脸喜气的兆慧提着几个头走了过来,伸出血淋淋的手就想拍傅恒的肩膀,傅恒直接侧身闪过。
“嘿!我说傅恒你可真不厚道。”
兆慧要不是手里提着人头,肯定要把巴掌拍到傅恒身上留下几个血手印才算完,但人头还不能丢,他只能站在那干瞪着眼。
傅恒掸去肩膀上不存在的灰尘,说:
“刚换的衣服,别弄脏了。”
“打仗还这么穷讲究。”
“这几个头是?”
“哎,你看看,这是寒部首领的,这是他女儿的,这是那个叫什么……什么企来着的。”
“正好,我已经把寒部归顺的消息快马加鞭传回去了,这几天收拾整顿一下,准备回京吧。”
“可是我们今天才把寒部打下来……你什么时候传的书?”
“半个月前吧,这快马加鞭一个月也就到了,再回来也是一个月,时间刚刚好。”
“傅恒,不是哥哥说你,你这胆子可真大,就这么信赖我啊?”
(补充:兆慧1708年,傅恒1722年。)
“一个小小寒部你要是拿不下,那还叫什么将军,把这将军名号给我就是了。”
两人配合打仗多年,怎么能不了解对方,一个知道他的勇武,一个知道他的智谋,两人用心心相印来形容都不为过。
虽然兆慧一开始真看不上他。
是,他傅恒出身名门,进入朝堂短短七年就能成为一品大臣,还有个当皇后的姐姐。
他兆慧又不差,他是满洲正黄旗乌雅氏的人,自己如今的地位是靠打边疆一步一步攒出来的,他在打仗的时候这傅恒还不知道在哪玩泥巴呢。
可金川之战久攻不下,他当时是兼领户部侍郎督办粮运无人敢贪污,可将士士气低迷居然只有两人勇猛精进,其余人都萎靡不振,甚至瞒报虚报各军所用军需,气得他直接上书告知皇上,要求派人来解决此事。
于是,傅恒就来了。
他倒不是瞧不起,可心里总是不得劲,这样一个二十出头的毛头小子懂什么叫打仗吗?
可偏偏,他以户部尚书协办大学士署理川陕总督的身份,亲自督师三个月攻下金川险碉数座,那金川土司莎罗奔等因久战乏力,畏死乞降。
真是个废物!(指莎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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