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麒说:“干脆我们都去住一晚得了。”
安菲迟钝了一会儿,有点不好意思,拉了拉霍煊的袖子,“煊煊姐,我那个来了。”
霍煊秒懂,说:“改天吧,女孩子不方便。”
毕竟安菲那么喜欢玩,让她干看着实在是过于残忍了。
江谨桓说:“也是,反正机会多得很,不急于一时。”
岑丹珊抱着相机整理工作照片,顾麒凑过去看了一眼,“打铁花?”
岑丹珊说:“你看过?”
顾麒乐了,“我妈妈老家是河南的。”
“我爸是山西的。”
“我虽然生在海城,但我不是海城人。”
“我爸妈定情的时候,就是一起看了豫晋大地最出名的千年打铁花。”
“其实就是烟花嘛。”
岑丹珊说:“前阵子煊煊在剧组拍戏的时候我出了个短差到山西,当天一早到,晚上拍摄,连夜的车回海城,那天晚上和老板一起看了打铁花。”
“我还给煊煊发了照片呢,那天晚上她拍夜戏。”
霍煊点头:“正好拍青鸟身死那场戏,我还没出戏,你的照片就发过来了。”
岑丹珊笑了:“打铁花真的好漂亮啊,有句诗是怎么说的?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虽然这句诗是说元宵节的,但我觉得描述这个场景也很合适,这是属于我们华国人的浪漫。”
顾麒说:“桓哥在国外的某一年,他因为做实验错过了回国的飞机,我去国外跟他一起过年,我们在华人街上和很多华人游子一起看烟花,那时候还真的很感动的。”
“我不出国就是因为我爱国。”
岑丹珊啐他,“拉倒吧,天知道你是不是因为外语不好呢。”
江谨桓乐了,“你是他肚子里的蛔虫吗?这你都知道?”
顾麒:!!!你是哪边的!!!
江谨桓打开了话匣子,说:“顾麒去国外看我,他外语不好,住酒店的时候半夜看到那个汽车旅馆里面有老鼠。”
“顾麒打电话给前台,又不记得老鼠怎么说了,他就问人家前台:doyouknowtomandJerry?”
“前台回答:Yes,Ido。”
“然后顾麒说:Jerryishere。”
岑丹珊乐了,“然后呢,人家嘲笑他了没有?”
“没有,那个外国美女对他抛了个媚眼,说Youarehandsome。”
岑丹珊:???这怎么和我想的不一样?
小顾总说:“所以吧,哥哥的脸就是全球通行证,要浪费那什么劳什子时间去学什么外语。”
岑丹珊:“呵呵,说不准在人家那一块的方言里面,handsome也有无语的意思呢。”
顾麒说:“这可半点不夸张啊,我是西京大毕业的,你去打听打听,八年前我可是校草!”
岑丹珊说:“我们家邻居就是西京大毕业的,你等着,我改天就回去问!”
“别改天呀,有本事你现在就问。”
岑丹珊一脸心虚:“你让我问我就问啊,那我多没面子!”
江谨桓:…。。
霍煊:……
“他俩怎么一撞上就是针尖对麦芒的?”
“不知道啊,可能属相犯冲。”
霍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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