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凝起眸子,这个女子,看来真是留不得。
却听闻玉流觞道:“以后这里没你的事了,外面我来守。”
闻言,花玉儿全身僵硬,如遭雷击。
她咬了咬牙,用力揉了揉衣襟,心中委屈极了,想她一路随着花闭月的马车前来,虽然并没有吃什么苦,然而,老 祖宗却让她像个奴婢般的伺候着月牙儿,心里便有百般不愿。
尤其看到月牙儿与玉流觞竟被老祖宗乱点鸳鸯谱。
她愈发难受,便开始每晚做噩梦,几乎夜夜都睡不踏实。
方才,她不过随意在马车内打了个盹儿,根本不在意谁闯入那房间去,她巴不得有人早些发现月牙儿女子的身份, 给她判个欺君之罪。
可是,当她看清屋中二人的情形时,不由银牙咬碎。
此后,玉流觞守在外面,花玉儿忙来忙去的送水,此事算是告一段落。
夜晚,玉流觞阖着眸子浅睡。
忽然从另一侧墙壁传来那少女浅浅破碎的申吟声,时而痛苦,时而又如黄莺般鸣啼,喘息声是那么的动情,而她身 畔男子似乎有着无穷精力,那张床铺不断传来吱吱呀呀的摇晃声,格外刺耳。
大约是谁家官人正在宠幸带来的侍妾。
男子低沉的喘息,与女子娇媚的吟哦,交织成一段春风情曲儿,撩拨得玉流觞无法安眠入睡,面前不知不觉浮现出 那少女美丽的身姿来。
不论睁开眸子,还是阖上眸子,那情形始终在眼前晃动着。
玉流觞不由辗转反侧,心中颇为郁闷。
“这男子还真是不知道节制。”忽然,另一侧的东方闵晒然一笑。
玉流觞眯起眸子,本就深邃狭长的眼,更因某些情绪而变而深不可测,冷凝着的眼神里带着一丝寻常人看不懂的情 绪。
忽然,对面床上的东方闵勾起嘴唇:“你心不静!”
闻言,玉流觞沉默片刻,缓缓道:“的确心乱如麻。”
“你在想什么?”东方闵笑着问道。
“我在想……何时,你的师弟与花小姐在一起的?我知道花小姐绝不是随随便便的女人,为何会与两个男人纠结不 清?”玉流觞神色变幻,忍不住说出心中疑惑。
“原来你在想这个……其实原因很简单,因为我师弟璧宿,是个天生的妖孽,但凡是被他看中的女人,都无法拒绝 他的求欢。要怪只怪他偏偏看中花小姐而已!”东方闵眨着桃花眼,好不善解人意地说着。
“是你撮合了他们?”玉流觞忽然瞪着他道。
“你不也成全了萧琛?”东方闵侧着头,轻笑一声。
忽然,两个男人一时无言,半晌,玉流觞缓缓地道:“看来我们都喜欢做同样的事情呢!”
“你后悔了?”东方闵忽然斜睨着他。
“后悔了吗?”玉流觞自言自语的问道。
忽然,隔壁屋中再次想起了动情的喘息,已是第三次了,忽然,玉流觞忍无可忍地撕下一条棉花,揉捏成两团,塞 住了耳洞。
夜里,他终于勉强进入梦乡,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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