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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第2页)

我嘟囔着:“什么丫头丫头的,难道我没有名字吗?从睁开眼就这么左一个又一个丫头的叫我,真不象话!”话还没说完,厨房里的忙碌的人都笑了起来,那个低头五大三粗的剁菜的男厨师切着红萝卜,边切边笑着说:“哈哈,丫头,你怎么也想学人家小姐有个尊贵的名啊,你没那命!从你来这侯王府两年来你不就叫丫头吗?!”

晕,一个人的名字怎么就可以这么模糊地代替?也太卑微了。这是侯王府?那是哪个朝代呢?想到此,我大声问:“现在是哪个朝代?”又是哄堂大笑,那个大姐说:“丫头,你别胡闹了,你看那灶火该添柴火了,不然就灭了!”我一看,果真如此,柴火在炉火里噼里啪啦地燃烧着,就剩下了火红的木炭。我连忙往灶火里放劈柴,也许是放多了,一下子从灶火里冒出一股浓烟,呛得我咳嗽起来,眼睛也熏出了眼泪,感情这烧柴火也是个技术活?

我为猫狂

终于屋子里安静了下来,在这两只猫妈妈和它们的共十个孩子送走后。

就在昨天,一位穿黑色宽松灯笼裤,上身穿一件有汗渍、发黄的白衬衫的老头来到我家,六十来岁,身体硬朗,比较健谈,一嘴标准的京腔儿。他的衬衫上仅扣了最下面的两个扣子,衣领已经完全地贴服在他的身体上,后背已经湿透。现在已经是八月酷暑,北京的桑拿天相信夏天来北京的人都能知晓,那简直是一个天然的大蒸笼。

让人纳闷的是他衬衫的袖口倒系得严严实实。老头是个猫贩子,谁知道他还贩狗啊什么的,他没有说,我们也没有特意的问。在他用两个大笼子分别把这两只大猫和十只小猫装进笼子里时,我想它们的命运就此将会改变。两个猫妈妈刚吃完我煮过的鱼头,当时正很安逸的休息,小猫咪们正在院中玩耍,它们被放进了笼子里时都很乖,也没有丝毫挣扎,以为又是人类朋友一次友善的游戏。

我是在今年五月下旬将这两只一岁大的猫咪从妹妹家抱来。妹妹去了国外留学,家里剩下的这两只猫儿无人照顾。它们全身雪白,一个是长毛,一个是短毛,听妹妹说她们是姐俩。从骑车带着它们回家就看出她们的性情完全不同。我把一个称之为“思考者”,是姐姐,她是个有点笨拙、不会讨好人的家伙,也很胆小。在路上失去了平常一贯的沉默不语,惊慌地东张西望,害得我紧张得生怕它从兜子中跳出,窜到大街上,那时我可是借两条腿也追不上她了。另外一只“乖乖女”,她长得秀气,看了让人生怜,与有些庸懒的“思考者”比起来显得灵巧很多。她静静地卧在我的书兜里,甚至连脑袋都不露出来,以至于我很担心它在里面窒息,路途中特意停下来看它几眼。

安静的猫

它们来了之后显得很安静,定点给它们喂食,并在后院准备了一盆猫砂。它们原来住的是二楼,但后期因为无人照顾,它们也是经常跳上阳台到外面去遛弯。所以到了我这间平房中,它们也没有感到特别的惊奇,而更多的是自由吧。“思考者”常常在黄昏、饭后,蹲立在门前,若有所思,象足了一位哲学家。当我们唤它的时候,她也是扭过头来,看上两眼,然后继续回转头去,望门外不远处的墙壁、砖瓦。哲学家喜欢思考一些生死等实际却又虚无的东西,它呢,在想什么呢。每次我看它的眼睛,它总是一种面无表情,没有讨好,也没有厌恶,故作深沉吗?又不像。

“乖乖女”其实不乖,她很是机灵与讨巧。它因为主人的怜爱经常趁我们不在家时窜上我们这屋中唯一的一张比较舒服的床。在我们回来开门时它又是无论是睡熟还是在床上假寐,总是跳下来窜到门口向我们不停的发出“喵喵”的声音,围绕在腿旁,兴奋地欢迎疲惫回家的主人。而那个“思考者”还是在那张已经是它们的专门休息的转椅上休息、思考,不为任何事所动,顶多睁开眼睛看看我。

我们喜欢“乖乖女”的同时,也试图纠正它一些自认为受宠爱而有的一些特权。我们狠狠的打过它,不要它上干净的床。而它就象个顽皮的孩子,屡教不改,我们也就没办法了。那个“思考者”好象经过思考后,异常沉静地也在床的一角蹲伏了下来,而且丝毫没有讨好主人的意思,仿佛在跟我们说,你们既然接受了“乖乖女”,那么我也应该有这种权利,“猫生而平等”。最终还是我们妥协,在临出门前铺上另一床单,回来再撤下。他笑称我快成了猫的保姆了。

猫咪生产

北京夏天很是炎热。有一天,因为上夜班,早上回家倒头便睡。可恨的是“乖乖女”总是寻机跳上床,我狠狠地打了它几下,它也很倔强,没有屈服的意思。它不安地在地上走着。等我睡得半梦半醒间,她还是跳上了床。

它就这样一直畏缩在床的一角,而且对各种声音异常的敏感、不安。在我吃完午饭拿起一张报纸闲看时,“乖乖女”发出一种超乎寻常的声音。我扭头一看,天啊,从它的尾部冒出个湿漉漉、滑滑的白色的小家伙:生小猫了?!可我们还不知道它已经怀孕了啊!简直是“骇人听闻”,我惊得眼镜差点掉下来。

我急忙放下报纸,趴到““乖乖女”的旁边。这时的它特别的勇敢、坚强,而且又显得母性十足。它忙着给刚出生的小猫舔身体,看我过来,温柔的叫了两声,又继续爱惜地舔着它的孩子。我在慌乱中在它的身下垫了一层棉质的毛巾,心里更是后悔着,怎么没看出它怀孕呢!这些天的营养也没跟上,早上因为它上床还打了它几下,真是不应该。原来它是急着找生孩子的地方,也难怪它了。我心里一边自责一边看着“乖乖女”。

它全身一阵抽搐,紧接着又一只黑色的猫崽出来了,而那只先前的猫崽已经在蠕动着,身上短毛已经被舔干了许多。也许是天性,它已经在寻找妈妈的*了。就这样,“乖乖女”生下第四个的时候已经将近晚上六点。在这期间,我曾一度为猫崽的脐带发愁,不知道这母子相连的脐带究竟是我用剪子剪断,还是“乖乖女”能自动咬断。我打电话给个朋友,朋友听了猫妈妈在生产也是很兴奋,同时也拿不准该怎么办。我又给远在千里之外的母亲打电话,当时也许是我的兴奋而惊喜的声音让妈妈听了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当听到猫咪咪生产时,也是拿不准我问的问题,只是告诉我脐带从母带那留一指长可以剪断。我放下电话试图去找剪子时,“乖乖女”已经自己咬断了脐带,并将剩下的一端吞进了肚子里。

此时的“乖乖女”变得很虚弱,全身几乎立不起来,最后她又生了一个小花猫,它不断的舔着这5个刚出生的孩子。出自本能的原因,刚从娘肚子里出来的小猫咪们争先恐后的、蹬着后腿努力地*“乖乖女”的乳汁,最后出来的那只小猫咪也许是因为比较弱一点,它乱拱,找不到*,一时找到了,又含不住,孜孜地叫。都说母爱是伟大的,此时的“乖乖女”不逊于任何人类。它伸展开它那疲倦不堪的身子,好让孩子们更能吃得舒服。它的眼睛里充满了一种柔情,有一种做母亲的喜悦与幸福。

“思考者”现在已经不知去了哪里,后来我在后院发现它趴卧在房顶上,一贯地面无表情,见我瞧它,也没有哼一声。我隐隐担心,“思考者”会不会也怀了孕呢。又仔细推敲,“乖乖女”一定是在妹妹家阳台的那段时间,在外面与情人约会而怀上的孩子。恐怕“思考者”也在所难免了。

不出所料,五天后“思考者”也产下了五崽。“乖乖女”在服侍好自己孩子后,帮助“思考者”助产。“思考者”这时显现出是“思考的巨人,行动的矮子”,它根本就忍受不了这生崽时的痛苦,很是大叫,而且生的也不是很干净,放屁拉屎都是它,弄得臭哄哄的。“乖乖女”帮它舔净刚出生猫崽身上的血迹,还帮着咬断脐带等,是个最佳助产师了。

它们俩主动把这十只猫叼在了一起,一起喂养起来。本来我们的居住空间狭窄,一共十来平方米。按照人类生产的逻辑,我怕它们产后受凉,在床上临时搭建的毯子上做月子。它们也许是怕我们更多地打扰它们,也许是怕生人来。邻居的大姐和大嫂过来想看看小猫崽时,“乖乖女”变得异常刁钻、厉害,不让生人走近。它们俩最后象商量好了似的,共同把这十只嗷嗷待哺的孩子叼在了衣柜下的水泥地面上,也许是觉得在柜子底下更安全,也不惹人注意吧。我便在柜子下垫上了许多的宣纸,尽量让它们舒服一些。

天气越来越闷热,北京今年少有的提前进入了酷夏。两位猫妈妈明显地消瘦起来,那些小猫咪们整天是吃了睡,睡了吃,两位猫妈妈很是辛苦,在吃饭的时候它们出来透透气,并且不停地叫,仿佛永远也吃不饱,成袋买的猫粮吃不了几天,就见底了。

我为猫狂

这十只小猫一天一个变化,越来越长得欢实可爱。尤其是一只全身黑黑的,四肢比别的小猫咪都要粗壮有力。我们叫它“黑老大”,它是第一个从柜子底下爬出来,摇摇晃晃,东走西望,对这个世界充满了好奇。渐渐地,第二只,第三只……都出来活动玩耍了。猫妈妈还是很不放心,舔舔这只,舔舔那只,好象在嘱咐。小猫咪们一个月后便可以满屋走了。我们这不到十平方米的小屋霎时成了猫的世界。走路时生怕踩到它们,都小心翼翼的。

它们看好一个盛水果的小花篮,纷纷在那里玩耍休息。尤其是有一次四只小猫一起在蓝子里玩耍累了便倒在里面呼呼睡大觉,三只白色一只黑色,它们紧贴在一起,另一只仰着身子在它们身上睡,瞧它们可爱的睡姿真是喜爱。“乖乖女”生最小的那只小花猫,最喜欢在家的门坎上睡觉了,它睡着睡着就会一头跌下来,然后继续爬上去接着睡;有一只是小狸猫,四蹄白爪,甚是漂亮,毛发很亮,它是第一个顺着床单爬到床上的;还有一只全身雪白,长得最象“思考者”的我们称之为“小勇士”的小猫咪,某一天看好放在墙角的一把椅子,椅子下面的横梁离地面有半米来高,它顺着椅子腿两只前爪抓到了横梁,但身体却一下子悬空了,当时它白白的小胸脯坦露,象足了一个“小运动员”,在练习单杠,它挣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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