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人生,和其他人有些不太一样。
其他人的人生可能是由父亲传授为人处世的方法、和告诫人生道理,我不是,我这辈子所学的地方只来自两个地方,第一个地方是社会,第二个地方是监狱。
在社会上,教我这些东西的人,叫霍三哥,他告诉我重诺必无信,所以,一定不能听任何人在你耳边朗朗的吹牛逼,但凡他能轻易说出口的,他都做不到,做得到的,就不会轻易说出来,因为舍不得。
谁兜里那仨瓜俩枣是白来的?
结果我没记住,让楠楠骗来的缅甸。
在社会大学学的就不太一样了,当时和我一个小子在争队长这个职位,争的如火如荼,一个老犯人教了我一招,他说你老抠搜的谁愿意支持你?
这句话给我整懵了。
老犯人继续说道:“反正你现在能许诺出去的条件都不属于你,有什么不敢答应的?”
我觉着那叫骗人,可老犯人觉着,那叫没有任何损失。
这回我记住了,我开始通过电话朗朗的吹牛逼。
“喂?”
夜幕下,我在别墅里的沙发上坐着,月光正好映照在我脸上,而我身后,站着满脸是血的真诚,和拎着AK的他那个兄弟。
这是我今天晚上拨打的第二个电话。
“我,许锐锋。”
“财神,今天晚上我想要勐能的监控。”
“是,老乔不发话你肯定不敢给我,因为我还没说我的条件。”
“只要今天晚上我能赢,我允许你从那个屋子里走出来,允许你在729自由活动。”
电话中陷入了一阵沉默。
我知道对于财神来说,能走出那间屋子有多大的诱惑。
电话被挂断了,紧接着我收到了一个网址,当我点开,手机自动下载了一个程序后,我看到了整个勐能。
手机屏幕上,我点开了别墅区外面街道的监控,当我看见一台和别墅区完全不匹配的金杯停在了那里,而且车上全是人的那一刻,回头看向了真诚。
真诚拿出了手机,在拨通电话号码后说了一句:“阿姆,老板让动手。”
手机屏幕里,阿姆那个穿着佤族民族服饰的女人抱着AK打胡同里走了出来,她身后跟着五个男人,每一个人手里都拎着同款AK,这就是我今天晚上的全部人手。
当镜头里的阿姆在街角举着枪瞄准了那台金杯,她身后的所有男人快步走近,并一字排开,紧接着,我在无声的监控里,看到了枪口出的火舌吞吐!
没有任何声音的手机屏幕里,六把AK对准了金杯车同时打空弹夹,车被打的不住摇晃,车内的玻璃上不断有血雾迸溅,直到所有枪口都失去了枪火,那台金杯还停靠在路边不停的左右摇摆。
只是,我没听见任何声音而已。
我不知道车里是不是西古的人,也不知道他们既然来了,为什么没有冲进别墅,我只知道现在这群人都死了,死透了。
他们死了,我才能安生!
但,我手里没牌了。
我相信西古也没牌了。
他这位团长即便是要动我,最多也就会派出两队人,这还得说是前后夹击之下,怕我跑了,不一定是怕我反击。
<divclass="tentadv">而我此刻思考的是另外一个问题,这个问题是,该怎么把这位团长掏出来。
他回729园区了,这是我在监控里看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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