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说完没有动静,但在那日后又过了几天,谢知寒莫名地长胖了一点儿,此前假孕的症状卷土重来。
但他并不清楚是他太过紧张的心理压力,还是真正的孕育反应。所以谢知寒反倒什么都没有说。
黎翡把他困在无妄殿,对方也没有挣扎的意思,格外温和地当魔宫里的一件精美摆设。每日除了重修功法之外,就是看些魔族的典籍历史,把功课做足。
黎翡从旁干正事的时候,偶尔会不自觉地瞟他一眼,见到她的兔子前辈勤恳修炼,认真看书,十次里有八次都要起坏心思,忍不住悄悄凑过去按住他的肩膀,把谢知寒压着讨吻——这也不能说是讨吻了,这几乎是强行夺取。
谢知寒脾气很好,大多数时候虽然被她吓了一跳,但还是乖乖地任由她亲,手心没什么力道地抵在她身前,温润绵软,被亲到唇瓣红了,才在间隙当中气息不匀地出声:“别闹我了……”
女君的事情,怎么能说是胡闹呢?黎翡理直气壮地将这双软唇咬到痕迹斑斑,到她舒坦为止,再揉揉他头上尖端泛粉的毛绒兔耳,撩拨这么一下,掉头回去继续处理魔域的事务。
她这么忽然来一下,看起来不要紧,可总是把谢知寒弄得心神不宁,他得好一会儿才能回神,然而对方下次又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然来揉一下他的头上的耳朵。所以谢知寒被折腾太多次的时候,也会从她怀里躲避抚摸,抱着自己看到一半的书挪地方。
整个魔宫都是她的地盘,他能挪到哪儿去?
谢知寒挪到一半,被凑过来的尾巴尖尖一卷,勾着腰拉进黎翡怀里。她倒是面不改色觉得很正常,伸手环住他的腰把谢道长抱住,单手在通讯玉书上写字,一边写一边揶揄道:“哎呀,这世上怎么有突然投怀送抱的小兔子啊。”
谁投怀送抱了……
谢知寒是个成年男子的身形,就算她是魔族,这样窝在黎姑娘怀里也还是太局促,总会触碰到让他觉得在礼法道义上不该乱碰的地方。他张口想要争辩,看着她笑意盈盈的眼,又不知道这争辩从何说起了,只得伏在她肩膀上,低低地叹了口气。
“怎么了?”黎翡捏了捏他的腰,“跟我委屈你了?”
“没有。我是让你……专心一点。”
“我怎么不专心了,没耽误正事,再说咱俩的正事是抓紧创造一个生命的奇迹。他们拿这些小事来打扰我,嗯,该死。”
谢知寒亲眼看着她写完了玉书上的内容,知道她的“昏庸荒淫”也就是挂在嘴边上说说。
她批复完内务,将笔搁在玉托上,伸手隔着衣服摸了摸他的小腹。那里的纹路还很温热,一碰就会稍微扭动起来,散发着蓬勃的生命力。
谢知寒呼吸微顿,似乎紧张了点。
黎翡看了他一眼,手挪上去,快要碰到胸口的时候被他双手握住。他低头看着黎翡的手指,道:“好了,还是白天呢……”
黎翡看了一眼被帘子遮住的窗户和昏暗下几乎不透光的屏风。
谢知寒:“……”
昼夜之间也没什么差距。
她的手爬上去,在谢知寒紧张的目光下碰到了微湿的内衫。黎翡扫了一眼他通红的耳垂,一边凑过去嗅了嗅他身上的奶香味儿,一边低声道:“好像有成果了?”
“……不知道……”他道,“少摸我,你不知道兔子是不能乱摸的吗?”
“嗯嗯,我的错。”黎翡认真点头,“我不知道谢道长是只假兔妖,还能这么天赋异禀、汁水淋漓、令人惊……”
她的嘴被他捂住了,后续的声音咽回进喉咙里。黎九如倒没有半点生气,笑眯眯地亲一下他的手心。
谢知寒恼了要跑,可那条骨尾把他缠得紧紧的,连脱离她的掌控都做不到。
“我来帮你吧。”黎翡说,“也不是第一次了,乖乖,你这么甜,应该习惯才对。”
“谁能习惯这种事,”谢知寒说罢抿起唇,转过头不看她,但还是被她的手压下肩膀,几乎形成了投怀送抱的动作,他的冷静自持全盘打乱,声音在喉咙里被欺凌得发软,“你……”
他的反抗湮灭在她的唇间。
……
又过了非常“昏聩”、“荒淫”的一个月。就算黎翡不太通医术,也能看出明玉柔的法子有效,小谢道长真的在肚子里揣了个崽——不确定是不是蛋,魔族生蛋,但人类却是胎生哺乳。
她的感觉其实有点奇妙。
在跟谢知寒确立关系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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